他已经不再是保护伞公司的总裁了,从此之后,他就只是一个靠着信托资金生活的人,不过这也不会有什么困难的,每个月他都会得到上百万元不说,在海州,他还可以住家里为他准备好的顶层公寓。
不过,王松平还是有些不太甘心啊。
只要一想到,自己从今往后,每天就只能与美酒、女人为伴,每天无所事事的,不能再做其它事情,他就有些不甘心啊。
“也许,我可以再办一家公司!”
对没错,可以办一家公司,然后马上利用之前的人脉,去做一些事情。不过,他必须编一个听起来合情合理的借口,毕竟,母亲和公司董事会的人,都不允许他做事情。
就在这时,正喝着酒的王松平突然感觉心脏传来一阵剧痛。
“啊!”
他猛的的一下从座位上猛跳起来,声嘶力竭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狂叫。然后弓着身体,背部剧烈地抽搐,好象快要窒息了,开始的时候,他双手狠抓自己的腹部,接着不断的用力抓胸口,与此同时他跌跌撞撞向前走着。
“救我,救我……”
然后他的两眼圆睁,颈上青筋暴起,随着一声巨响,终于摔倒在机舱地板上。
这一幕立即在休息室里引起一场骚动。空中小姐赶紧跑到他的身边,紧张的看着他,然后马上作急救。同时她又大声喊道。
“大家都留在原处,不得动地方,先生,你可以帮我拿个垫子吗?。
从看报的人那里接过垫子后,她就放在摔倒人的头下。然后到柜台后边,使用机内通话系统和机长联系。
几秒钟后机上一个男乘务员也赶过来了。这架太平洋航空公司班机的机长也从驾驶舱里出来了。他们站在这个失去知觉的旅客身边,和空中小姐嘀咕了几句。
男乘务员马上就离开了休息室,不到几分钟,又拿了一个硬纸板做的档案夹子走了上来,这是机上乘客姓名登记表。
“居然是他!”
机长转脸对休息室的其他几位旅客说道:
“请诸位都回到自己座位上去吧。我们有随机医生,他马上就来。有劳诸位了。”
这时,只外一位空中小姐拿看一条毯子,给躺在地上的王松平盖上。接着机长对着机内通话器对报务员下指示:
“告诉悉尼机场,准备好急救医疗用具。一个名叫王松平的男乘客突发急病,大概是心脏病发作。”
其它人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无不是纷纷扭头看着那个家伙,居然是那个家伙,过去一段时间,他们可是没少听他的名字。
突然病倒的王松平,就这么直挺挺地睡在后排的长沙发椅上。医生单腿跪在他身边,他向机长要个手电筒。机上的乘务员赶紧到驾驶舱里拿来一个。
医生把王松平的眼皮往上翻,然后转过脸来,示意机长他要单独和他说话。
机长俯下身去,医生在他的耳边悄悄说道:
“这个人已经死了。这儿没有仪器,做不了进一步的分析,说不清他致死的原因。不过依我看,他不可能是得心脏病死的,而是让人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