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张飞也差不多明白典韦这咋回事了,你这施恩...谁敢报答你。
随着夜晚的临近,逐渐的伍术营地也多了很多人,毕竟督粮官也不是个小官,掐着你们的命脉,多多少少给个面子,陈留有几个出名的游侠,没被典韦“切磋”过的?
只是嫌丢人,没人提罢了,这回有人带头了,而且听说黄巾去征召典韦,典韦没来,那这高阳亭必定安全,骂一骂,缓解一下内心的压抑,所以基本上能来的都来了。
随着众人入列,典韦就站在伍术身后,充当保镖,听底下众人在那开始窃窃私语,嚯,真带感,以前你们当我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典韦那村夫,粗鄙之人,天天拿本论语,在那讲什么道理,他自己都没活明白呢,给咱们这些吃盐比他吃饭都多的人讲道理,可笑,要不是他拳头太硬,某都想弄死他。”
“是及,是及,老兄说的对啊。”
“典韦匹夫,膀大腰圆脖子粗,就一粗鄙武夫,他懂个屁论语。”
“没错,没错,这位老哥说的也对。”
“典韦此人,哼哼,当年我花钱找人算了他一卦,算卦之人和我说,此人乃枉死之相,我又多给了些钱,让算卦之人帮我好好咒了一下,典韦此人,活不到寿终正寝。”
“嘶。”
众人纷纷离说话那人远了一大截,此人挺歹毒啊,居然使那巫蛊之术。
呸,小人。
呸,下贱。
“伍督粮,你怎么不说说?我记得你当时被迫占山劫道,好像就是典韦害的吧。”
众人畅谈一会之后,看着上边伍术的脸色好像有点黑,询问道。
“在下当年承蒙典爷教诲,深刻领悟到了论语精髓,那时候欺压百姓是在下年少不懂事,后来经过典爷点拨之后,决定,自己出去闯荡,想要为家乡的百姓攒钱修路,造福一方,奈何遇到黄巾兵灾,导致自己深陷黄巾之中。”
伍术撇了一眼下边那人,彼其娘之,想害某家,不可能,绝不可能,随即义正言辞的说道。
底下众人纷纷傻眼了,大哥不笑二哥,你伍术那点事,谁不知道啊,当年整个陈留郡城以南都传遍了,你被典韦打的混不下去了,占山劫道去了。
有眼尖之人,看到伍术后边站着那人,只感觉一阵眼熟...眼熟...熟...
他奶奶的,典韦来了,随即改口道。
“某家当黄巾也是被迫的,当年深受典爷恩惠,已悟出精髓,打算找地清修之际,碰上了黄巾,被黄巾裹挟才来到此地。”
反应慢的人还在那里,端起酒杯,仔细查看,看看是不是伍术下药了,怎么骂的好好的,全都改口了。
典韦此时也不装了,摊牌了,酒杯一摔,帐外张飞率领刀斧手进来了...一个没跑,挨个拿刀架脖子。
典韦:某乃汉室宗亲,扫黄裨将军麾下张军侯副将,路过此地,我就是为了挟恩图报来的。“子曰:‘何以报德?”
众人:“我们乃是大汉的忠贞之士,是典将军安排在黄巾里的内奸,只等典将军一声令下,我等随时准备赴汤蹈火,为大汉赴死。”
众人看着刚刚那个说话说晚了,脑袋不知道飞哪去了的尸体,默默想着,不赴死就现在死...
黄巾,狗都不当,太危险了。
“很好。”
典韦欣慰的看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