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排斥和任何人合作，只是我必须看到合作成功的可能性，如果一个合作没有任何可能行的话，那从一开始就不要合作最好。”

托尼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更加不好看。

“再来一杯。”

对着服务员说完后，罗斯十分淡定的再一次开口：“一个人去做一件事之所以会失败，那绝对是因为他存在一个会导致他失败的关键因素，所以他成了败者。”

“你是败者，你有一个失败的因素；我是败者，我也有一个失败的因素。我们无法保证我们各自的失败因素是不是会发生化学反应从而造成更大的一个失败。”

“与其加入一个由败者组成的联盟，进行一项失败率远远高于成功率的活动，那还不如我自己独自一人去做你认为绝对会失败的超级大兵计划......”

托尼听不下去了：“你如此不相信我的才能？”

“我相信你的缺点。”

罗斯转过身，正视托尼的双眼。

托尼也不和罗斯废话，当场拂袖而去。

看着托尼离去的身影，罗斯无声的笑了一下：“联盟，呵呵。”

“再来一杯！”

......

......

“你想清楚了？”

看着罗德一身白色，还有那款式无比熟悉的白色帽子，菲利眼睛忽然有些模糊，他好像看见了只存在电视剧当中的那个硬汉身影。

这种感觉，和当初他成功在这个世界制作出第一枚记忆体，和他第一次进入地球图书馆一样，都是只存在于记忆、幻想当中的东西变成了现实。

“你应该想清楚了。”

不等罗德回答，菲利自我确认一般的说出了下一句话。

罗德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帽子挂在了衣帽架上，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菲利。

良久，罗德开口了：“仇恨一直在我心里，我从不曾将它放下，可是直到昨天我才发现其实我并没有想象当中那样痛恨它，再次面对它的时候，我内心毫无波动，好像五年前死的不是我的父母一样......”

“我...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看着罗德认真的面孔，菲利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罗德话语当中没有怒火，但是菲利能够感受到某种隐含的情绪。

“你知道Skull是什么意思吧，颅骨，死人，死人是不会有情绪的，所以......”

菲利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还是把真相说出来。

“这是记忆体的一个缺点，是记忆体特有的毒素，尽管驱动器已经把毒素的影响降到了最低，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没有，所以还是会有那么一点副作用的。”

盯着菲利看了很久，罗德开口道：“我明白，拥有什么力量就要承担什么代价，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所以我接受这个解释。”

“但是，我想要情绪。”

“你知道吗，那天晚上，布鲁斯·班纳表达了自己的情绪，说自己想死。本来我应该实现他的愿望才对，但是我却感受不到那种应该自心底发起的愤怒，我只能尽量表现的我非常仇恨但是理智告诉我应该是这样做的模样，所以，我放过他了......”

菲利沉默了。

“后来，我这样告诉自己，如果他想死，那就不让他死，因为对于这样状态下的人来说，想死却死不了那会比死了更痛苦。”

罗德依旧在絮絮叨叨，菲利却从一开始就在沉默，只是听着罗德述说。

“让死人拥有情绪？也许这个能够帮你，但是我不确定他到底能不能成......”

说着，菲利拿出了一枚绿色的记忆体，上面刻有一个大写的A。

“记忆体anger，我之前对浩克的力量非常感兴趣，就详细阅读了地球图书馆中一切与之类似的信息，最后做出了这枚记忆体。”

“它是一个半成品，但是它的潜力很大，我也不知道它会以什么形式表现出来，但是毫无疑问，它的副作用会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