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柚呆呆的吐出他的名字。

程渊瞥了她一眼，脸上写着不耐烦，声音冷漠道，“我认识你？”

“啊…”

许柚不懂他的意思，她手指紧攥着衣角。

“我们…是高中同学。”

一句话，似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哦。”

程渊直接把手里面的电话挂断了，“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

许柚低着头，不说话了。

程渊环视这家店面，嘴角抽抽，“祝你生意兴隆，至于进去看看就不用了。”

程渊才走出去几步，他的电话就响起来了，许柚听得出来，电话那头应该是挺重要的人，不然他说话的语气不会是这样的温柔，“喂，有事？”

“你说有什么事？你这个臭小子，你刚刚干嘛挂我电话啊。”

“以凝，你听我解释。”

程以凝：“行，你解释吧，我听着，你的解释要是不能说服我的话，我就把你今天逃了相亲的事情告诉母亲大人，还有啊，程渊，你恶不恶心啊？居然叫我以凝？哇，我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程渊漂亮的桃花眼上挑，“姐，我的理由包你满意。”

“说。”

“我刚刚见到我的前女友了。”

程以凝：“？”

“程渊，你再说一遍？”

“好话不说第二遍。”

程以凝低头看着自己新染的青色指甲笑了，“弟弟啊，姐姐希望你以后找借口找一个稍微靠谱的，你说这种话你觉得我能信吗？你这种性格还有前女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谈过恋爱吗？我估计你连个暗恋对象都没有。”

“呵。”程渊心里得意，姐姐不好意思啊，都暗恋好久了，不过这种事情他不想再提了，毕竟是前女友了。

“行了，别呵了，姐姐问你，你和这个前女友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在一起多久了？那个时候，你为什么分手了？”

程渊抬头看了一眼阴翳的天空，雨估计短时间是不会停了，他没带伞，不过还好离公司不远了。

“姐，我们没有在一起过。”

程以凝：“你有病吧？没有在一起过怎么就前女友了。”程以凝太了解程渊了，高中的他就是一个混世小魔王，应该还没有开窍呢，后来家里面经历种种事情，他辍学了，更没有这种念头了，所以程渊说的话，她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秘密。”

程以凝吃着总裁大人递过来葡萄，有些吐字不清，“你…以为我多想知道？要不是看在你是弟弟，你在街上要饭我都不搭理你。”

-

第二天，徐雅白就上门来找，美名其曰给她搭配衣服。

“你去换一下这一条裙子。”

许柚低头看自己换上的白裙子，“其实这件就挺好了。”许柚一边说还一边偷看徐雅白的脸。

徐雅白点头，“其实是挺好看的，不过…太素了，换一件艳一点的不好吗？虽然以你的美貌，穿得素也不会被淹在人群中，但是你可以更出彩知道吗？”

“不太想。”

徐雅白：“……”

许柚低头攥住裙子，“其实我明天…都不太想去了。”

“不行，阿柚，你知道明天程渊也会去吗？你怎么可以不去呢，不管程渊去不去吧，你都答应我了。”

许柚晃了神，徐雅白之前怎么告诉她程渊也去啊，她咬下唇，“我又不是因为他才不去的，你刚才不和我说我都不知道他要去啊。”

“不管，你昨天答应我了。”

“嗯。”

许柚漫不经心的吐出一个单音节，她现在还想她刚刚应该不算骗徐雅白吧。

“OK，那现在我们就选衣服。”

徐雅白一脸激动，许柚也不想辜负她，而且……就算去了，她也不一定和程渊说上话。

许雅白一边给她搭配衣服，一边和她闲聊。

“其实按我说，你干嘛对那个...什么程渊念念不忘啊，我一直都没get到他有什么好的。”

许柚不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当然了，我也是说说而已哦，都好久没见了，没准现在程渊已经是那种大腹便便的大叔，见死光的那种，你还喜欢他吗？”

“啊，没想过。”许柚反驳到，“而且，一场暗恋而已，我早就忘了他了，倒是你啊一直在我面前提他，几个意思啊。”

徐雅白“咦”的一声，表示不信，“那你怎么没有谈过男朋友？”

“…那不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吗？”许柚心虚的往别处瞄。

“啊，柚子，你早说啊，我马上给你介绍去。”

“不用，一个人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