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池塘的一角与墙外的大湖连接了起来,所以免去了自己放鱼自己钓的沙雕操作,也颇有一番趣味。
夏草盘起了长发盘坐在他的身旁,但也不钓,只是看着范闲的鱼钩,时而看着范闲的脸发呆。
若是上鱼了,便看着鱼的种类和少爷以往的做鱼方法盘算着要准备哪些生姜大料之类。
见到更好的又央求少爷将那些口味差得放生,说是为范闲积福。
说的范闲直翻白眼,但这种小事自然是要依着对方,只得看着自己一天的劳动成果变得只剩最后两条大塘角,感觉有些心痛。
旁晚时分,就在范闲剥鱼做菜的时候范若若熟门熟路的背着手溜了过来。
在范闲的身后像个领导一样的点评:“怎么不切个段啊?要不用油炸一炸?”
“炸个屁,吃塘角鱼就吃一个肉质鲜美,用油炸了还能吃?”范闲没好气的道。
范若若吐了吐舌头,也不恼,反正自己是来白嫖的,只是从案板上叼起了一根袖珍的水果黄瓜,一边吃一边囔囔道:“
哥哥你听说了没?监察院的陈院长说这件事背后是北齐密探所为,主使者便是那天咱们在青楼见到的那个头牌司理理。”
“登。”范闲一个力道没控制好,案板被他拍蒜时拍成了三瓣,范闲熟练的又从桌底抽出一块新的。
范若若偷偷看过去,那底下起码摞了齐腿高的厚厚一沓,不禁有些暗暗吐舌。
“那叫醉仙楼,不过你说那个司理理是密探头子?她很弱的样子。”
范闲还有句话没说,司理理不禁很弱,还很软。
范若若翻了个白眼,不贫道:“那还不是青楼?早知道靖王世子竟然会邀你去那等污秽之地,我是断然不会让哥哥你去的。
听说叶重叔叔听说你竟然带着灵儿姐姐去青楼,还独自与花魁独处一室,气的一掌拍断了两张桌子呢。
要不是叶夫人苦劝,只怕是要带着家丁来咱这里讨个公道,要教训你呢。”
范闲开始剁小米椒,脸色有些古怪的道:“事也许真有这样的事,不过只怕人物角色要换换,怕是叶夫人一掌拍断了两张桌子,叶重苦劝还差不多。
不过话说回来,叶夫人是怎么做到仅用一掌,就拍断两张桌子的,难不成她拍之前还要将桌子先给摞起来?”
“噗”范若若盒盒的捂着胸口笑了起来,细碎的黄瓜糜吐了范闲一脸。
等到了晚上时,范闲便拎着还没喝完的鱼汤在京城的树梢与房顶上高来高去,时不时停下在某些房顶欣赏欣赏一些生命交泰时发出的呻吟与不同的奇妙画面。
若是有监察院的同道前来排查,就大大方方的将砖瓦盖上,然后掏出陈萍萍给自己的监察院提司腰牌。
费介老师倒也给了,不过那个是三处的,没这个官大。
然后便留人家一起来欣赏,免得有人暗戳戳的把自己这点小爱好给传出去。
等到月亮变得明亮的时候,范闲便爬上了林婉儿的窗,这汤便是送与她喝的,不过婉儿比较矜持。
至多也只是让亲两下,若是摸摸便要气的哭,所以没什么好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