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很不合常理,户部尚书司南伯爵范建的儿子,竟然当街受到北齐高手的刺杀,同行的人还有他的未婚妻京守备司叶重的女儿。
这就足以震动整个京都了,然而直到现在战斗都已经发生完了,监察司和守备处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出现的现场,这足以说明这件事情后面很不简单。
范闲的脚步没有停下,越过两个人,拉起了那两个女刺客的双腿,轻松的解释道:“当然了,既然想杀我的那个人,能调动北齐的八品高手,那他为什么不把检察院和京都设备处的人也调开呢?
如此才能确保我万无一失的一定死去,不然对方费了这么大的心力,如果失败了那不是很可惜?”
范闲一边说着,一边拖动着两个女子的双腿,走到程巨树的旁边,随后又道:“只是对方错估了我的实力,所以派了些人来送死,显得无知了些而已。”
这个时候的程巨树已经稍微缓过来了些,他的一只手捂在自己的胸口,眼睛里补满了血丝,有些狠厉地等着一步步走过来的宁缺。
声音有些嘶哑的喊道:“这不可能,你才多大一点?即便是从娘胎里修炼,也不可能达到九品巅峰的境界!”
范闲有些调笑的蹲下,对着那边想要过来得两女喊道:“你们别过来,我先问一些话。”
随即又看着正在调息的滕子京等人,喊到:“先带着小姐他们继续走,记得嘴巴闭严些,有人问什么不要瞎说。”
滕子京还想说什么,不过范闲挥了挥手,阻止了对方。
随即看了看脚底下的这四个人,两个看起来还行的女子,一个断了腿写的快流干的法师,还有瞪大双眼,正喘着粗气瞪着自己的程巨树。
范闲摸着下巴微微一琢磨,这两个女的应该是专业的杀手,嘴比较严,弄醒了还要白费口舌,索性弄死比较好。
然后又站起来站在两个男人惊异的眼光中,一脚踩在了其中一个女人的脖梗上,脚微微下压,一阵刺耳的骨骼断裂与摩擦声响起,那个女人的脖子就在范闲的脚下,慢慢的变形扭曲。
头颅无力的落到一边,因为皮肤收缩的原因,眼睛看起来像是重新睁开了,等到骨骼完全变形时,女人醒了过来,嘴巴张开,但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有血沫流出。
范闲又如法炮制的踩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脖子上,快速的结束了对方的生命。
这倒不是他残忍,毕竟如果真的残忍的话,折磨对方的方式可以让对方感受到更多的痛苦,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起来十分残酷,但又十分迅速的结束对方的生命。
如此的做法,更多的是为了震慑。
果不其然,那个叫程巨树的壮汉只是露出了一些不屑的神情,但另外一个生命已经到了最后几分钟的法师,不知从哪里又生出了一股力气,双手用力的撑着地面向后慢慢的爬行。
嗯,这是个突破口。
远处隐约间能听到马队和脚步声的声音,范闲看了一眼那个法师,并没有选择先过去。
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黑色的药粉,掰开程巨树的嘴,一点不剩的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