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
金色的巡游队伍散去,妓夫太郎一脸惊恐的看着逐渐靠近的两仪式。
“你该去死了。”
两仪式的眼神冷漠,手中的短剑散发着令他感到恐惧的气息。
无法杀死的鬼?
在她的面前只是一刀便可解决的东西罢了。
“该死!”
“血鬼术·蛸壶地狱!”
一直躲在壶里的玉壶在此刻突然爆起,巨大的章鱼触须从壶中延伸而出向着两仪式伸去。
触手、少女,这两个词语放在一起会令绝大部分的家伙感到兴奋。
但现在可是生死诀别的时刻,坚韧的触须哪怕是日轮刀都难以斩断。
没错,玉壶正是向通过这种以命换伤的打法逼迫两仪式躲避从而给妓夫太郎制造逃走的时间。
但是他错了,错得十分离谱!
一把长枪从远处爆射而来,无论他的触须有多么坚韧在这把被投掷而出的长枪面前都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
甚至连让长枪停滞半秒钟都无法做到,长枪就这样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贯穿了释放触手的壶。
贯穿了壶的长枪插在玉壶的面前,那一杆古朴的长枪似乎只是随处可见的武器……
玉壶脸颊流着冷汗,如果他刚才是用自己所栖身的玉壶的话那么死但绝对会是他!
“不要对一个少女露出那么恐怖的东西啊黑方的御主。”
李书文平静的说道,而一直纠缠着他的猗窝座则又被他一拳打爆了头颅。
这短暂的插曲和两仪式没有任何的关系,她就这么平静的走到了刚刚匆忙抓起头颅的妓夫太郎面前。
手中的短剑划穿了他的死线,肉眼可见的,妓夫太郎的身体迅速的失去了活力。
然后就这么躺在这里,完全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没有日轮刀,没有太阳,鬼就这样被轻松的斩杀。
无限城中。
坐在鸣女身前的堕姬忽然心中一颤,眼神里浮现出恐惧的光泽。
“怎么了?”鸣女疑惑的问道。
“哥哥……死了!”
堕姬彷徨的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哥哥可是和她共享一条生命的存在,为什么在她完好无损的情况下还会死亡?
圣杯战争……究竟发生了什么?
“妓夫太郎死了?”
鸣女一愣,眼里同样充满了不可置信。
妓夫太郎可不是面前这个花瓶,虽说比不上那些从者但自保的实力还是有的吧……
可是就这么死了?
“必须要禀告给无惨大人。”鸣女立即说道。
空缺的上弦之位需要有人来补。
你说堕姬也是上弦之六?不,她只是附带但而已,失去了妓夫太郎的她可没有资格占着这个位置。
…………
神户市的中央。
鬼舞辻无惨和弗朗西斯、德雷克站在一件狭小的屋里,而这里空无一人。
在他找来之前产屋敷耀栽和巴御前便已经离开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