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
……
三具血尸紧紧捏着手里的骨头,攥出了血。
它们已经输给萧实好几局了,这个人坐到这就一直没下过庄。
士兵们眼睁睁看着萧实已经偷偷从牌堆里给自己和对手换了好几副牌,可它们却“看”不见。
“太贱了……”
“不讲武德啊……”
“谁说不是……”
本着弱者应当被同情的心理,士兵们此时反而更希望这三具血尸赢,狠狠地打萧实的脸。
可,显然是不可能了。
在“换牌”和“偷看”异能的加持下,此时,萧实在这个牌桌上宛如神明。
“喂,你们看,他过胡了!”
“挺好的牌为什么不胡?”
“他又在给对方换牌了!”
“他还在不断做大自己的牌型!”
“他是想一局定胜负!”
会议室内,人们议论纷纷。
……
“哎,真是老了,认牌都认不准了。”一具血尸摸了摸手里的牌,叹了口气说道。
人们提心吊胆的看着这局比赛,这三兄弟配合的非常好,一直在相互做牌,只不过每次他们做好的牌都会被萧实换掉。
“杠!”
这一局打了很长时间,从队员们进来开始算,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现在场上只剩下了最后一张牌。
萧实的嘴撇成了一道对勾,伸手摸去……
“啪!”
萧实看也没看,直接把摸到的牌立在桌上,推倒自己的牌,大声道:
“自摸!杠上开花,清十八罗汉,海底捞月。”
比赛随着萧实的声音结束,三兄弟仔细摸过萧实的牌后,双手无力的下垂,瘫坐在椅子上。
“哎,老了老了……”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啊……”
“小伙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三兄弟生前是开赌场的,在一次和死对头打麻将时被暗算,削去头颅,埋在了这栋陈年烂尾楼里,这么多年一直在寻找能陪他们打完这局麻将的人。
他们自认为千技精湛,却没想到输给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刚才在牌桌上他们也没少出老千,只不过这次遇到了一个比他们还不要脸的人。
“就这样,骨头归我,我还有事,你们自行消散罢!”
说完,萧实将骨头抱起塞给阿尔法队长,然后推开门继续向上走去。
“对了,上面有个很危险的存在,你们先撤出去吧……”
萧实的声音回荡在走廊里。
徐莉确定那三具血尸消失后,急忙说道:“萧实,上面那人有多危险?”
“比4楼这三具血尸危险得多,按你们的标准来说,起码要找两名超能者来处理。”萧实将耳机捏在手里看了看,扔到了地上。
“喂?喂?萧实?能听见吗?”徐莉急促地询问。
会议室内的人也都是面色沉重,两名超能者?现在这个节点上哪找两名超能者?
由于那三具血尸消失后并没有在现场残留下病毒,徐莉立即指挥部队撤离现场,在三公里外待命。
超能者之间的战斗,可不是闹着玩的,普通人去了就是送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