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她手中的盘子和眼中打转的泪水,说:“吓着你了?”
夏洛雪赶紧将盘子放在桌子上,看了看有些烫红的大拇指,说:“没事儿,是我自己不小心。”
“来,拿过来我看看!”
许默然伸出手,夏洛雪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你的手!”
夏洛雪这才反应过来,乖巧的将手伸过去。
许默然轻轻抚摸着她烫红的地方,说:“疼吗?”
感觉夏洛雪有些颤抖,声音也有些发颤着说:“刚才有点儿疼,现在不疼了。”
许默然说:“去卫生间把牙膏拿来。”
要论起这方面的东西,夏洛雪自然要比许默然专业一百倍。
但是她还是乖乖地去卫生间拿来牙膏,看着许默然认认真真的将牙膏一点点涂在他烫伤的地方,心中升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非常不理智的,是控制不住的,和她之前刻意接近许默然的那种感觉有着天壤之别。
看着自己的完美杰作,许默然笑着说:“好了,有没有感觉好点儿?”
夏洛雪缓缓抽回自己的手,娇羞地说:“冰冰凉凉的,好多了。”
许默然看着一痴,一时竟然忘了说话。
夏洛雪看许默然良久没有说话,赶忙说:“老板,要不要先吃饭?等会儿饭菜凉了对胃不好。”
“好,先吃饭!”
有道是秀色可餐,许默然觉得此刻的他能够吃下一头牛!
一边收拾着病床上的餐桌,一边寻思着,怪不得那些老板都喜欢和小秘发生点儿什么呢。就这,谁能顶得住?
看着小心翼翼将一盘盘菜肴摆放上桌子的夏洛雪,许默然内心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想法。
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如果他现在不是夏洛雪的老板,夏洛雪出于大夫的职业素养,或许会对他好,但是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
夏洛雪之所以愿意放低姿态如此对他,百分之九十九的原因是因为他不再是山沟沟里边的那个土哈哈的汉子,而是大城市里边的成功人士。
他现在有让人平步青云的资本。
但是这种东西就没有办法接受吗?
好像又不是这么回事儿。
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争王争霸,又有哪一个敢说心中一点儿得到佳人青睐的目的都没有?
世界上的男人千千万,世界上的女人万万千,正经良配能够有多少?自己能看上的同时人家又能看上自己的又能够有多少?
哪怕在某些人看来,这只是得到权利地位金钱的附带品,许默然接受起来也没有那么困难。
这是他在赤壁上一枪一枪打出来的,一嘴一嘴说出来的,冒着生命危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得来的,他凭什么不能享受现在的成果?
至于家庭的牵绊,许默然可以非常骄傲地说,在某一个时刻之前,他绝对是个顾家的好男人。
但是从某一刻开始,家庭对他的牵绊已经无限变小,到了现在,他第一考虑的宁肯是夏洛雪接近他的究极目的到底是钱还是权,也不会考虑做这件事到底对不对得起这个家庭。
有些东西,伤着伤着,也就远了。再想寻回来,那可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