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面带微笑，定定地看着顾源。

这让顾源有些发毛。

“母后这是什么眼神？孩儿有些慌。”

武则天没好气地白了顾源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

“我是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消瘦！”

“这几天，哀家可听说了，你是越来越荒唐，除了一开始的卫贵人之外，你还宠幸了一个宫女？”

顾源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

武则天拉起顾源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

脸色严肃，语重心长地道。

“源儿，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是血气方刚的男儿身，忍耐不住，这哀家也可以理解。”

“但是，哀家必须提点你一句，那卫子夫和貂蝉毕竟出身卑贱，没有什么靠山，你恩宠她们可以，但是万万不可给她们太高的位份。”

“你是皇帝，有些时候是不能太随性的。”

“后宫的高位就那么几个，要发挥出它应该有的价值！”

顾源当即心领神会。

他明白武则天的意思。

即便贵为皇帝，有些时候，也离不开政治联姻。

后宫妃子很大程度，代表着所在家族。

那些贵妃、淑妃、德妃、贤妃的正妃称号，代表着无的尊荣。

是皇帝用来拉拢朝堂重臣的关键砝码之一！

而卫子夫和貂蝉，背后都没有那种强大的家族势力。

给她们正妃封号，不能最大程度地发挥其政治价值，是有一些浪费的！

这也是帝王之道的一部分。

不过，虽然心中明白，但顾源还是习惯性地在武则天面前装傻。

他有些不解和茫然地开口问道。

“啊，母后这是什么意思？”

“孩儿真的很喜欢卫子夫和貂蝉，还准备过段时间，就让她们两个成为朕的正妃呢！”

武则天看向顾源的目光有些复杂。

自己这个孩子的政治悟性，实在是有些太差了啊！

不过。

若不是这样，自己又怎么能够得到垂帘听政的机会呢？

以女子之身亲掌朝堂，这是她内心深处最大的渴望！

沉默片刻，武则天索性不再含蓄。

而是摊开了道。

“源儿，这么跟你说吧，那几个正妃封号，你得留着，用来换取一些官员的支持。”

“哀家已经有打算了，决定面向天下，给你开展一场选秀！”

“不出意外的话，这一次选出的秀女之中，就会有人来填补你正妃的空缺位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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