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喻白洲的手就被夙钰握住,两个人消失在廊回集市。
人来人往的廊回集市内,一身着白衣的人走出,弯腰将掉落在地上的碧玉簪捡起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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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白洲睁开眼睛的同时,将手里的夙钰丢在了床榻上,自己欺身上前。
客栈内,帐幔翻飞,躺在床榻上的是已经变回本貌的夙钰。
喻白洲手撑在他身侧,手指点在夙钰灰白的眸子上,“哥哥,你对他真好,我可是要吃醋了。”
夙钰听着耳畔的调笑声,他一把握住了喻白洲的手,一个翻身将人压到了身/,下,“我对你不好?”
“好。”喻白洲伸手搂住夙钰的脖子,将人朝着自己拉了拉,“那哥哥说说看,是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夙钰:“……”
一个拥有全部记忆,一个摔坏了脑子,这种让老婆生气的致命问题,夙钰选择沉默。
喻白洲微微抬起头,凑到夙钰耳边,“哥哥不回答,我可是要惩罚哥哥的哦~”
“喻白洲!”夙钰听着耳边这个小混蛋得逞的声音,伸手就要拿回自己的眼睛。
哪知手刚伸出来,就被喻白洲一把握住,随后夙钰就感受到自己手腕被系了一根带子,带子一头,被喻白洲绑在床头上。
喻白洲拍了拍手翻身而起,“哥哥在这好好玩吧。”
夙钰:“……”
他的小白学坏了!
夙钰看不见,四周的寂静让他皱紧了眉头,“小白?喻白洲?!”
现在身体被恶灵占据上风的喻白洲几乎是没有理智的,想到上一次闯出来的祸事,夙钰动了阴气,打算强行破开喻白洲在带子上下的禁制。
喻白洲趴在床畔看着夙钰因挣扎手腕被磨出血,他起身握住他的手腕,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唇,“哥哥就这么不信我?”
夙钰骤紧眉头,“你没走?”
喻白洲趴在他胸膛上,声音带着一股子委屈,“哥哥以为我要去做什么?杀人?”
夙钰没说话。
“你在这,我哪也不会去。世上没有什么,是比你还重要的了。”喻白洲吻上夙钰的眼睛,将禁锢了夙钰的带子解开,反将自己绑住,“这样,哥哥总是放心了吧。”
眼睛还了回来,夙钰看了面前的小混蛋一眼,“你这样是在惩罚自己还是在惩罚我?”
喻白洲躲开了夙钰要解开他手的动作,又给自己上了一层禁制,“这样哥哥就能疼我。”
夙钰的眸色渐深,“胡闹,一会人换回来,我怎么解释?过来,我给你解开。”
喻白洲感受着身体里缩在角落里的主灵魂,皱紧了眉头,“恐怕……这段时间,都要是我了。”
夙钰的手一顿,“怎么回事?”
“因为河图洛书。”喻白洲沉思,“有人动了我的命盘。”
喻白洲动了动手腕,坐起身,口中默念法诀。
只见客栈的房间内金光浮动,一个巨大刻着密文的圆盘出现在眼前。
喻白洲:“哥哥。”
夙钰朝着圆盘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喻白洲的命格被改了。
原先喻白洲大吉的命格,被移动后,成了虽表面看上去大吉之命,但吉中带煞,凶险万分。
这样以来,身负阴气的喻白洲就压不住体内邪气,使得恶占据了上风。
喻白洲冷笑了一声,“看来,有人想要我出现。”
河图洛书是白帝城的无上秘法,喻白洲摩挲着手指问出声:“哥哥,你可知白帝城现如今的掌权人是谁?”
夙钰:“灵虚子退位之后将掌印给了清渊。”
“能不动声色的开启河图洛书,此人看来非清渊莫属。”喻白洲回忆了一番脑子里关于清渊的记忆,笑了笑,“这么看来,白帝城的人竟然也在这里。”
夙钰:“你打算怎么做?”
喻白洲并没有着急给自己把命格调回来,反而不慌不忙的收了河图洛书,顺势靠在了夙钰的怀里。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手指不老实的将夙钰高束的领口勾开,侧过脸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正好,我也想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