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奇怪,看她哥哥紧张她的神情应该不像是假的”若西接着说道:“我诊了她的脉,一切皆是正常,除了……”
“什么?”杜煜忍不住问道。
“她的体内种了一种蛊。”
“与她哥哥有何干系?”
“她哥哥手上有一手环,如果我没猜错,手环中的应是蛊母。我给沈姑娘诊脉时发现只要她哥哥的手一动,她体内的蛊虫便会跟着动。”
“难道这蛊是她哥哥种的?”杜煜道
“不太像,若真是她哥哥种的,便也不会如此紧张他妹妹的病情。”
“你可解得了。”
若西摇摇头:“这蛊如何我目前尚无法下定论,倒不至于会要了她的性命。师父当年在苗疆时对蛊术也有一些记载,我需仔细查查才能得知。”
若西接着说道:“她哥哥和我说了发病的症状,且每次发病皆是夜间。我问他沈姑娘的病有多久,他言辞含糊只说一直如此。这蛊虫并不能长久生存于人的体内,皆有一定年限。如此看来,她的病虽是宿疾却并非一开始便是如此,可见他对我们有所隐瞒。”
杜煜细细听着,心中似有所想。
若西又道:“其实她的病情倒不像蛊虫所致,更像是受了某种刺激后的反应。我给她开了些普通安神的药。”
杜煜道:“你只管给她开好药。”
若西嗤笑一声道:“杜哥哥,你是有钱人又怎能体会没钱的难处。她们过两日便会离开杜府,你以为凭他们手中的银子可吃得起那些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