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也是关心自己，17号自然不会不知好歹，不过这忘我的境界也不好修炼，虽然气是越来越强，但忘我依旧是太抽象了。

于是17号又跑到了星球记忆屋里找孙悟空了，询问忘我的境界。

“忘我啊？好像有过训练。”孙悟空好像记得自己进行过类似的训练，不过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掌握：“虽然记得啊，不过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掌握。说起来那个训练很辛苦呢，不断和另一个自己战斗，一直到精疲力尽，然后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波波先生就说我已经掌握了忘我。说起来到底是什么呢？”

自己明明是来请教的，竟然被反问了。

“总之你试试看能不能精疲力尽吧。”孙悟空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忘我，也没有什么技巧，只能把自己的经验分享给他。

这个还真做不到，17号的身体里有永动机，不管怎么样都不会筋疲力尽的。第一次发现原来人造人也是有缺点的，也是，万物都是对立统一的，又怎么可能有没有缺点只有优点的事情呢？

人造人虽然有永久能量炉，但也剥夺了他通向忘我的机会，关闭了他通向自在极意功的大门。

“精疲力尽就是忘我？”

“不知道啊，应该是吧，当身体疲劳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会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明明应该停止动作的身体却还是能行动，而且动作非常迅捷，比清醒的时候还快。说起来既然清醒了，还能保持忘我么？我真的掌握了忘我么？”孙悟空自己都糊涂了。

当然是掌握了，因为那是一种感觉，一旦掌握就会融入生活的一举一动中，好似没掌握，但其实掌握了。这就是孙悟空的大智若愚，大巧若拙。

17号表示让人造人精疲力尽也太难了，永久能量炉可是一直运转的，就算次差点被孙悟空弄死也只是一口气没来，而不是精疲力尽。

就算是一百倍重力，加各种苛刻条件，只怕也无法耗尽体能，因为永久能量炉太给力了。

这个时候17号突然想到了一句话‘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真是太有道理了，自己的体力就太多余了，必须损掉一点才能补充自己的境界不足啊，要是体力一直保持下去，那他就无法到达忘我的境界。

难怪自己总觉得在瞬移训练的时候差了什么，原来是无法体验筋疲力尽啊。

回去想想办法，既然已经知道了经验，总能想想办法。告别了孙悟空，17号回到要塞开始思考到底如何才能筋疲力尽。

其实也简单，找个没有空间势差的地方就行了，只要永久能量炉无法工作，那17号也就是个普通武者，战斗力也就和龟仙人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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