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铮看着她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眼神懊恼,忽然来了恶趣味想吓唬她,“不如皇后去内务府的监牢里挖条暗道。”
苏虞脸上的表情更垮了,撇撇嘴没好气的,“……当我没说。”
她转身往殿里走,身后的高公公叫住了她,“娘娘留步!”
他呈上一盘书册,苏虞扫了眼,眼熟的很。
“这是韩廷之呈上来的证物。”
顾铮凉凉开口,“苏将军在漠北边境的那些年,朕记得你也在。”
苏虞听得满头雾水,她也在……所以呢?
她随手翻了翻,基本都是信件,还有裕国国君给苏远安的信物,说是可以调动在大宁朝的所有细作探子。
再往下看,竟然还有关于谋害先帝的信件!
“诶?”
苏虞抬头还想问问顾铮,这人早就走了。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苏虞捧着一大堆的东西回了内室,信件有很多,苏虞虽然能认识繁体字,但是看起来不算顺畅,这一看,就从晌午看到了月悬西窗。
她看这些也没意义啊。
原主的确自幼和苏远安夫妇在漠北边境生活,可她一个穿过来的倒霉蛋,又没继承原主的记忆。
苏虞托起腮,深深叹了口气,望着书架愣愣发呆。
书架她都翻过了,原主根本没有写日记的习惯。
“唉……”
苏虞烦躁的抓头发,又长叹了一口气。
弯月高挂,暮色笼罩之下,连月色都淡薄了许多,夏至刚到,苏虞就觉得浑身热得慌。
毫无头绪啊,真的是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