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凶手也早就走了。
总不可能说这群大妈是凶手吧?
大妈倒也真的是看着我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要不是我现在脸色难看,她们能在涌上来找我入教。
不过没了夏媛开车,在加上之前的车漏油漏成那样,早就被人拖走维修了。
无奈之下我也只能搭乘人民公园的公交车回小区。
刚上车的时候,公交车司机差点因为我这一身汽油味和血渍把我撵下去。
回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还把老李给吓了一跳。
其实按照常理,我应该陪着张胖他们去医院的。
但是他们现在都在手术室,最起码也得明天才能出来,我去了也没用。
再加上,我怀疑这次的事情说不定又是隔壁葛大妈的手脚,怎么也得回来看看。
等到我进了家门。
这屋子里面的安静劲差点让我不习惯。
没有张胖玩游戏咋呼呼的声音,也没有夏媛在旁边简单地分析现在的情况,就连那个会呜呜叫的血团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先给自己灌了口水,衣服也没打算换,慢吞吞地把袖子一挽。
冲出门就开始踹隔壁大门。
“吵什么吵?”
葛老婆子没开门,倒是另一个邻居打开门吼了一嗓子,打开门一副要找我算账的样子,结果浑浊的眼珠子在我身上转了圈,又飞快地把脑袋缩回去了。
我也没管现在算不算是大半夜扰民,继续用脚踹门。
反正现在我是打定主意了。
如果这里面那个葛老婆子不肯开门,老子就硬生生给他踢开,正好让我看看这个狗东西在自己的屋子里面藏了什么!
“来了来了,催命啊?”
里面传来葛老婆子的声音。
我停下动作。
门吱呀一声打开。
葛老婆子看着外面的人是我,半点也没带怕的,被腰一叉,阴阳怪气地打量着我:“哎呦喂这是谁啊,这不是我新邻居嘛,这是怎么了?”
她指着我衣服上的血点。
“受伤啦?”
“来求我?”她讥讽地笑着,那张老脸笑得像块腐烂的橘子皮皱得要死,几乎可以让我感觉到那种腐烂的恶臭味:“远亲不如近邻,你要是真心想求我什么事情,就赶紧表示啊,下跪啊磕头啊,老婆子我这么大年纪了受得住,赶紧吧!”
我听得额头青筋直跳。
本来在所有事情发生之前我还打算和这个老不死客气客气,但事到如今,谁要和她客气?
更何况,老楼当初救我一命都没让我跪下过,这个葛老不死的又算是什么东西?
“我去你ma的--”我朝着这人就是一记窝心脚。
这次我可是没留情。
葛老婆子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撞在鞋柜上的时候明显还有些懵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