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咒?”
“没错。”
李白尘笑了,可是太黑,谁都看不见。
“中了血咒,便无法再清修,心中充满欲念,一日要有两个时辰疯癫,认不清自己是谁。这场比试,是不是我赢了?”
“若说无耻,确实这血咒已经无耻至极!可一个咒,怎么可能比人还无耻呢?”
黑暗中,提安拿出绢帕,轻轻擦了擦脸,向李白尘一步一步走来。
“你会施放血咒,你是否也知道,血咒乃是三百年前一位女人所创,她一生的挚爱始终不爱她,于是她用自己的血做引,制出血咒,将那男子锁在自己身边,欲念起时只能找她。可悲可叹!”
“不错。欲念起时,只能找个女人。可这大行皇宫,哪有这样的女人给你和尚使呢?”
“女施主这一招确实无耻,却不知道,血咒也有不起作用的时候。”
“我怎会不知。血咒只对从未触碰过这血液的男人有效。”
“不错,故而自己家的父兄长辈,流着一脉的血液,这血咒便是无用的。”
“哈哈,可笑至极,和尚你该不会说,你是我爹我哥,所以对你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