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不、不行!”
暗夜中,男人的双眸似燃着火,幽深炽热。
片刻后,他低笑一声,嗓音低哑,带着几分戏谑,“这就是你说的不行?”
翌日。
宁鱼浑身酸痛地醒来,听见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思绪逐渐回笼。
半个月前,大师傅因病去世,久未联系的宁家派人来找到她,说担心她今后无依无靠,要把她接回家里团聚。
之后的半个月,宁父宁母也的确对她不错,来自家人的温暖,在一定程度上,抚慰了大师傅去世带给她的伤痛。
却没想到,这一切根本是早有预谋!
他们之所以对自己好,不是因为骨肉亲情,血浓于水,而是想把自己当成敛财的工具。
就在昨天,宁鱼偷听到宁父宁母的谈话,他们竟然打算把自己送给一个七十岁的老头子,换取城西的某块土地。
宁鱼想跑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中了药,全无反抗之力地被锁进了酒店房间。
昨晚的经过,她半点也不愿意回想,只记得,男人在她耳边反复轻喃:“别怕,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责?负捏妈的责!
她一个刚满十八的花季少女,要一个七十岁的糟老头负什么责?
分明是那糟老头子想赖上自己还差不多!
单是想想,她都恶心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趁着糟老头子还在浴室没有出来,宁鱼抓起衣服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