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那个人把黑桃和红桃出掉了。”
琼斯继续小声地汇报着。
“明白了。谢谢。”
这是一种很正常心理。
黑桃和红桃,两种花色都各自大于另外的两种花色,而梅花和方片,各自只大于一种花色,在游戏逐渐进入尾声的情况下,先手打出这两张牌,至少大概率地为自己建立不败的优势,这是大多数有些脑子的人的想法。
“来吧,兄弟。”夏尔径直走向琼斯所说的那个人,游戏时间即将结束,由不得他拒绝。
“判决。”
“确认。”
梅花,方片,王牌。如果假设依然成立,那么他的手牌应该跟夏尔的一模一样。
那么如果打出梅花,至少他不会输。
裁判翻开了两张牌。
红桃对梅花。
“我透。”
夏尔摸了摸鼻子。
“……输了。”
失算啊,果然均衡理论也不是一定的。
“你赢了。”裁判从夏尔的袖带上摘下一颗星星,递给了夏尔的对手。
夏尔现在手里的牌只剩一张方片和一张王牌。
赢两局,或者赢一局,平一局。
方片赢的概率……夏尔非常担忧。
琼斯在不远的地方观察着第三个人。
他看着对面这个年轻人眉开眼笑的表情,忽然愣住了。他看向光幕上记录着的各种花色的牌量,以及游戏所剩的时间。
嗯?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嘿,伙计!”夏尔叫住了他,“你敢不敢用你手上那两张牌,跟我手上的这两张牌,比两局。”
“嗯?”
对面的年轻人刚要离开,听见这番话,愣住了。
“哈哈哈哈,小子,这就是你找死了。”
命运号发给每个人的袖带,最多只能佩戴六颗星星,现在夏尔的袖带上只剩五颗,而对面的这个年轻人,拿到夏尔的星星之后,刚刚好三颗。
“判决。”
“确认。”
王牌对王牌。
“平局。”
裁判的声音依旧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嗯?”年轻人轻咦一声。
夏尔却丝毫没有意外。
既然这个人打完了黑桃和红桃以后,又出了一张红桃,那么夏尔是不是可以假设,这个人手里的牌,全都是红桃黑桃再加上一张王牌。
因为先手把方片和梅花都打的差不多了,所以星星也并不多,没有跟夏尔对局之前,他只有两颗星星。
按理来说,均衡理论被大多数人泛用,所以,现在玩家手里所剩的牌应该也还算均衡,而由于游戏时间即将结束,多数人开始打出黑桃和红桃来以较大概率地赢的优势或者打出平局。
但是光幕上的黑桃还剩两张,红桃还剩一张。
琼斯到现在还没有给夏尔发信号,那就是说,她看着的那个人,依旧还没有打出黑桃和红桃。
两种可能,一是他早就把黑桃和红桃打完了,而另一种,则是还在他手里。
“判决。”
“确认。”
如果夏尔想的情况正确,那么光幕上最后剩的这张黑桃,就在面前这个年轻人的手里。
这儿哪里还有必胜的法门,事到如今,也只能赌一把了。
裁判轻轻地掀开了两张盖着的牌。
方片对黑桃。
“你赢了。”
裁判从年轻人的袖带上取下一颗星星,递给了夏尔。
“怎么会!”年轻人失魂落魄的跪在了地上。
“不不不……”
“呼……”夏尔长舒一口气,“还好赌对了啊。”
至此,夏尔打完了所有的手牌,并且,身上有着九颗星星。
对他来说,游戏进行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
“系统:叮!隐藏剧情任务已完成。
正在进行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