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漫一抹脸上的血水,凶狠的眼神紧盯着刘钳,挥拳就朝着他打去。
“住手!”
婉漫的拳头在刘钳眼前停住。
舅舅走过去在她脸上甩一巴掌,见婉漫还死盯着刘钳不肯低下头,教训道:
“大庭广众下,你想干嘛!”
“一个女孩子家家在这花拳绣腿!成何体统,很好看吗?还不给我向刘少爷道歉!”
“我数三秒,你要是还不道歉,你就给我滚出杜家。”
“还有这好事!”时碍眼睛一亮,来到婉漫面前,将她护在自己身后,鼓掌道:“恭喜恭喜,大家也听到了啊!她已经被杜家人逐出杜家了!”
首富的女儿给你们,你们还想把她往外推,真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此时真好帮她脱离苦海。
时碍感觉自己算是仁至义尽了。
舅舅见时碍三番两次出来捣乱,差点脑溢血。
“这是我们杜家的家事,与你个外人何干?不想死就滚开。”
“不好意思啊,我现在还是她的男朋友,这件事还真就与我有关系。”时碍无奈耸肩,脸上始终挂着微笑。
婉漫红着眼,却依旧倔强道:“你让开,这件事我能处理!”
“你还能处理个啥?你都成这幅模样了。”时碍替婉漫撩开粘在伤口上的发丝,“他们就是看你好欺负,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
时碍拍了拍婉漫的手,让她放松,随后转头看向其他人。
“咳咳,大家静静我要装逼了!”
“在下时碍,时碍帅的那个时碍,有什么不服尽管冲我来,我专门处理不服。”
刘钳见时碍和婉漫还无比亲密,立即站出来,走道时碍面前,拍着时碍的脸道:
“你是没听清舅舅说的吗?这是我们的家事,你出来找死是不是!”
他现在有着刘家和杜家两座靠山,丝毫不把一个小小的时碍放在眼里。
时碍轻轻别开他的手,随手拿起桌上一瓶看起来就很贵的酒,询问道:
“刘少,这酒多少钱?”
刘钳不由大笑起来,拍着时碍的肩膀道:
“现在知道错了,想用酒给我赔罪,行我给你这个机会,这酒也就三万七,你跪着给我倒酒,我也不是不能够接受。”
“三万七?”时碍拿着酒掂量一下,转头询问婉漫“这酒我们赔得起吗?”
婉漫给了个鄙夷的眼神,都不想回时碍的问题。
时碍也觉得自己问的有点多余。
既然如此...
砰一声,整个酒瓶在刘钳脑袋爆开。
刘钳整个人被砸得倒在地上,头破血流!
时碍趁他病要他命,立马坐在他身上,一拳一拳捶在他脸上。
他凭借着丰富的挨打经验,知道怎么打最痛!
没有用随身的锤子,算是他最大的仁慈。
“老子最看不起打女人的人了!让你羞辱妹子...让你羞辱妹子。”
事情发展的实在是太快,等到大家想起来要去拉时碍,时碍已经在刘钳身上打了十几拳。
让时碍觉得遗憾的是,没有带上丛刃。
“住手,你们在赶忙,快把他给拉走!”刘家老太焦急道。
婉漫的舅舅想过来拉开时碍,但却是被时碍喝住:
“你过来我连你一起打!我可不是你们杜家人。”
时碍话落,瞬间将所有想去拉架的人震住。
刘钳的惨叫声也是逐渐变小,最后是彻底晕死过去了。
时碍也感觉到累了,这才起身,丢掉手中的破酒瓶。
当他看向其他人的时候,所有人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时碍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如同一开始那样。
“在下时碍,时碍帅的时碍,如有什么不服尽管找我,我专门处理不服。”
他摸了摸刘钳的口袋,拿出手机当着大家的面打电话给时客集团的人。
“我这里惹了点小麻烦,你处理一下。”
这是时碍第一次求助时客集团的人,虽然时客集团没有给他任何金钱上的帮助,但他要是出了麻烦,时客集团那边也会十分头疼。
时碍有什么需要他们都会尽量满足,除了钱。
做完这些,时碍将手机一扔,来到婉漫面前。
“能走吗?”
“废话。”
时碍笑了笑,走在前头带着婉漫离开。
众人齐齐给时碍让出一条路,没有一个人敢拦他。
出了宴会,时碍才心有余悸地揉了揉胸口。
太特喵刺激了,得找个地方换条裤子才行!
刚才但凡有一个人敢过来拦他,他都得露馅,你别看他刚才拿着酒瓶,但实际上就是在虚张声势而已。
要让他拿酒瓶继续打别人,他是万万不敢的。
在用酒瓶打完刘钳后,他的手就开始抖了,只能继续打刘钳不让别人看出来自己正在害怕。
毕竟平时都是他被别人打,这还是他头一回打人。
好在,还是顺利解决。
剩下的交给时客集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