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封好像不是男主吧,你的那位在搬土呢,你跑来我这儿说这种话,是不是搞错对象了???
白若意识到自己说的话过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梦见游封飞升的场景后,她就没办法轻易忽视身边这个人的存在。
毕竟飞升成神的场景,是万万年来也未出现过,只存在于传说当中。
他们所有人最终的梦想——就是成神。
从仙到神,看起来只是一字之差,但在三界的史书上仅仅只记载了薄薄的一张纸。
成为拥有无上荣耀,无上法力的神,是白若降生以来从未变过的追求,而梦中的游封做到了。
白若很少做梦,许多的梦境都是有预言意义,基本都成真了。
她很想知道,游封身上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所以在多年前做了那个梦之后,她便对游封多了几分关注。
说来也巧,在她做完那个梦没多久,一次外出的历练,阴差阳错到了魔界边缘的界河,她从水里救上来一个奄奄一息的人,竟与梦中飞升之人有着同样的脸。
也因为这缘故,白若又试探性地与这位魔君最小的儿子接触了几次,可是游封骨子里带来的病弱,让他看上去不堪一击,做什么事情都像是比别人慢一拍,神情永远是懒懒散散的。
这样的游封,让白若头一次对自己的梦境产生了怀疑。
后来她忙于修炼,逐渐快要将游封这号人抛到脑后之时,惹事精白湫被赐婚了。
白若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即便她与游封连朋友都算不上,但当得知白湫要嫁给游封的时候,她的心里奇异地感到不适。
像是有什么东西脱离了原本的轨道,走向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方向。
白湫见白若一副陷在回忆里无法自拔的模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确,他说得不多,做得——比较多。”
说着白湫拨开披散在颈边的发丝,光洁的脖子露出一块来,上面有块暧昧的红痕,不消说也知道那是什么。
在没找到下一块免死金牌之前,她还得靠游封夫人的身份让黑鹰保护呢。
白若你想搞事,想收“后宫”都可以,但现在——游封是她的。
狐狸一族大多思想开放,青丘却属于狐族中的老古板,白若身为族内的白狐一员,向来被保护得很好,一心扑在修炼上,甚少接触那些风月之事,即便到了可以择偶的年龄,族内的长辈看管得很严重,加上她本身也没那个心思,所以与男人接触甚少。
像白湫这样,大大咧咧地露出脖子上的红痕,她没敢多看,瞥开脸呵斥,“不知羞耻!”
白湫一愣,她怎么就不知羞耻了?!
她早上起来没照镜子,并不知道脖子那块被游封的手指压出了一道红印子来,所以被白若骂得莫名其妙。
便是白若这种看不惯白湫作风的人都没办法否认,白湫这般的姿容,勾人而不自知,她瞧了都气血翻涌,更别说是男子,哪里受得住。
任谁被这么说了一句都高兴不起来,白湫冷下脸,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话,“若你是来骂我的,那不如早点离开,省得碍您老的眼。”
因为真的不熟,摸不清楚对方的脾性,火药味一下子就上来了。
看在白琼的面子上,白湫没有把话说得太难听。
白若天生高傲,何曾被这么讥讽过,哪里还有脸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只不过如今身在魔界,再怎么样也是个危机四伏之地,她也答应白琼在此处等她,一时间面红耳赤,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的意思是——你纵使成婚了,也应当节制一些……”白若抿着唇,说了句软话。
白湫却不领情,心里知道她是误会了,但这儿也没外人,便图一时嘴快,“男欢女爱人之常情罢了,我们就喜欢做那劳子事,你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