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
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顿时,现场一片大乱,只见杨心木弯弓搭箭,指间弓弦颤动,三发连珠箭已经射去。
随着箭矢破空之声,魏子云眼睛微微一眯,在后者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中,一道劲气呼啸掠出,三支羽箭被瞬间打得粉碎。
大枪谭效文见状,脑子也是反应极快,只见他大步向前,使出一个‘崩’字诀,手中长枪向前一顺,运着内力在刹那之间脱手而去。
借着人群和乱糟糟的声音为掩护,大枪好似闪电奔雷,随着一阵风尘刮起,只见‘唰唰唰’三点流光闪过,正是杀意暗藏,巧似流星。
这一手在这也有说法,所谓谁知盘龙暗中出,流星披月如火烧。
指的就是枪法快在人所不知,杀机潜藏,等敌人发现,已经是大势已去,性命不保。
周边的人见了这一番变故,直接都是看呆了,也深切理解了内务府这位大枪谭效文武功的可怕,但是却见另外一边,魏子云不紧不慢伸出一只手来,一瞬间,气势陡然一变,如渊似海。
一种莫名而不可查的气息逐渐蔓延开来,四周的江湖人都是武者,对这种气息变化,最是敏感。
观望的了之大喇嘛和宋师武只觉得浑身一阵冰冷,此时虽是大热天,可莫名其妙,身上就是发冷。汗毛竖起,连忙运转内力徐徐化解这股阴寒。
哪里还不知道,魏子云的武功又有进步,甚至已经达到了他们需要仰望的地步,尤其是了之大喇嘛,博览各家门派武功,对这一切最是熟悉,仿佛他的眼前,站着的是金不怒。
作为内务府总管的亲信,他比任何人都要知道金不怒的厉害,曾经的无力感却在这儿出现,那不就是说,对面的魏子云也达到了金不怒的程度?
看了一眼宋师武,发现此人连剑都不敢出,还不如一侧的谭效文呢,只是大哥不说二哥,这两人都是如此,那么直面魏子云锋芒的杨心木和谭效文又该面对何种压力。
“不好……这是什么武功……”
离得最近的谭效文双手发寒,脚步也是不稳,心中惊骇万分,因着莫名的寒意,自己的手有些冻僵,因着如此,就是大枪摆荡的姿势也是滞懈。
明明的大热天,为何会这样?他很不解。
而远处,杨心木双眼发红,冰冷的触感自长弓上传来,但不知为何,左手抓着一支羽箭,却是怎么也不敢搭在弓上。
这是他多年习武,都不曾有过的,看着魏子云,心中狂怒,心中一发狠,将箭矢搭放在长弓上,只是刚要挽弓,忽然肩膀一疼,一朵血花飞起,整条胳膊瞬间无力垂下。
一股若有若无的威胁感,萦绕在他的心头。
另一边,掌中内力汇聚,随手一击,将大枪挑飞,还不算完,一股绵纯的掌力随着大枪缓缓渗下去,谭效文似乎也发觉了,面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但来不及了,整个人瞬间倒飞出去,一侧的江湖人就这样看着,有人莫名上前,莫名吐血,一个个相视无语,但心里何尝不是惊骇到了极点。
但大家都不是傻子,虽然看得古怪,但在场的几人那个不是名声赫赫之辈,岂能把自己的名声就这样戏耍一般送了出去。
也是明白,身前这人只怕真的是某个前辈高人,只是,为何如此年轻呢?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