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妹子你站远点等着啊。”
只见爱国往后走了两步,抬头看了一下白桦树。
然后俯冲上树干摘下一挂满初雪的树杈子随着树杈的掰断,带下来整树的飞雪。
看起来美极了,十分的梦幻。
但自己也没想到这叉子可以引出风波来。
“诶呦,是哪个龟儿往老子脖子里倒雪!”一个痞气的声音在背对着兄妹俩的树后方响起。
“对不住啊,小哥,我和我哥没看见您在这树后。”独秀看了一眼从树后面跳出来的男青年说。
“操!哪来的臭丫头,吓死老子了,你算哪根葱啊,灌你一脖子雪你试试,别给我整这些有的没的,没用!”
“你他妈说谁呢?!你再说一遍试试!”爱国平时是个傻呵呵的哈士奇性格,只有遇到这种妹妹被欺负的时候,会立刻被激发出狼性。
要不是妹妹一直拉着他他都要冲上去咬人了。
“小哥,这事是我们有错在先,真心和您陪个不是,对不住。”独秀见这种小流氓见的多了。
在留学的时候她为了更好的学金融经常出去做活动和打工,碰到的这种小流氓多着呢,可惜不同的是,那个时候可以随便用咏春打,因为自己家虽然名气大,但也只是从商而已,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作为军政家庭出身,还是要考虑一下影响的。
“哟,这小妞说话咋没脸没皮,是不是看上我了,小黄毛丫头,怎么?想男人了?!你妈这么教你的吗?”小流氓摸着自己打了摩斯和发油的大背头,一脸自恋的贬低着独秀。
完全没注意爱国的表情,或者说是根本不把一初中生放在眼里。
他这一段话让爱国情绪如洪水般汹涌,因为在戚家,小姑姑是全家人永远的痛,绝不可以被一小流氓这么侮辱。
可还没等他和也眼光阴沉的独秀暴起,小流氓已经被踹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捂着手臂在地上叫唤。
而站在小流氓身后一身怒火的正是在爱国口中最近蔫吧又暴躁的段飛扬。
“我看你他奶奶的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