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吧,我真更了,虽然不是正文,这才是真正的愚人节玩笑。)
昏暗的车厢,刺鼻的血腥,好像无处不在的视线,我抬脚踩了踩地板,沾粘感从脚上传来,这里好像铺了厚厚的一层肉,但莫名的感觉这些肉还在蠕动,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幻听般的时不时在周围响起,但当我试图去寻找时却又消失不见,当样式这里应该是w列车的车厢,但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呢,不过最大的问题是,为什么我会在这呢?
我点燃了口袋里最后一根烟,火光亮起,我吸了一口,却猛烈的咳嗽起来。
真烦,这具身体不适应烟味。
是的,现在的身体并不是我自己的,眼下的情况就是,我的意识进入到了另一具身体里。
明明刚刚还在郊区废墟里找委托者要求回收的东西,结果在不小心碰到什么后,眼前亮光一闪就穿越到了另一具身体上。不清楚眼下的情况,连身体都脆弱的要命,要不是这里怎么样都不会死的话,我可能早就饿死在这里了。
我戳了戳眼前覆盖着血肉的大门,瘫了口气,又把这两天到处搜寻后做出来的骨质工具拿了起来,无视掉好像存在的呻吟,又开始在门上挖了起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再说。
在经历不知道多久的挖掘后,我忽然感觉到手下一松,工具陷入了血肉里。我立刻明白这是挖穿了,马上用工具在挖穿的口子周围凿动,把口子逐渐扩大,光亮顺着越来越大的口子透了过来,隐隐约约的人声也传到了我的耳中,我松了一口气,赶忙用力钻过了口子,看到了站在我面前的,有着两个脑袋和巨大糅合身躯的怪物。
在我意识清醒的最后时刻,我看到了挂在墙上的,由肠子编成的标语。
这鬼地方,叫爱之小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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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的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就算我能变形,但被活生生的折成三角形的经历还是不要来第二次了,抹了一把脑袋上的冷汗,我观察起周围的环境。
宽广的房间,敞亮的灯光,我本人则坐在一张沙发上,周围坐着好几个人,他们有的人身上穿着有些奇怪的衣服,但看起来每个人都挺正常的。
我挠了挠头,站起来看了看自己,这具身体似乎比上一具身体素质好得多,就算出什么事应该也能跑掉,不过眼下似乎正在发生什么事,周围的人都兴致勃勃的看着墙上的一个显示屏,伴随着一声似乎是提示音的响动,显示屏里出现了一个滚轮,快速地转动的起来,不多时叮地一声响起,一个名字出现在了上面。
周围响起了或懊恼或兴奋的声音,大家居然都向着我走来,一边鼓掌一边说出了各种祝贺的话,我对眼下的情况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顺着气氛一边陪笑一边敷衍,直到有人走过来带我离开这个房间,我也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叫做被调去中央本体,从此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任何危险了,还会获得一大笔能让家人过上好日子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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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起来猛烈的咳嗽,byd黑心公司,把人喂给怪物就叫“调去中央本部”?合着那笔钱是抚恤金是吧,我对着地上啐了一口,瘫倒在坐着的椅子上,那机器真是恶趣味,这又给我干哪来了?
我注意到我面前的桌子上有一个名牌,翻过来之后上面豁然写着“天文会会长”几个字。
天文会?观测星星的组织?我看了看眼前这装潢考究的办公室,估计是什么有钱人整的小爱好吧,不过这下好了,只要不露出什么马脚就能舒舒服服的享受生活了,不过这个天文会会长要做些什么来着。
我一边拍着脑袋一边试图回忆起什么,房间里逐渐升高的温度让我有些烦躁,这天气怎么这么热啊。
我忍不住走到了窗前,推开了窗户透透气,然后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这世界的太阳怎么是黑色的。
以及为什么天文会会长脑袋里会有什么“天国”,“救世主计划”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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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次死的挺干脆的。
我有些无语地面对着眼下的新情况,死了好几次人已经有些麻了,现在我站在某个房子的客厅里,眼前站着一个看起来非常僵硬的黑发男子,冥冥之中我感觉我似乎正在通过某种方式控制他,而我身后则站着一位淡金头发的女子,也在一步步僵硬地走来。
我微微晃了下头,感觉到我和那名女子之间似乎正在进行某种对抗,而眼前的男子也似乎打算做什么。
怎么每次一醒来就要碰上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