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娥外面有应酬没有回娘家,楚军进屋就把啤酒放进冰箱冷冻,三个姐姐坐在沙发上唠家常,玉芬一个人在厨房忙活。
楚铭看了一眼她们,进屋换衣服,玉芬跟进屋,“楚军跟你说了酒楼的事?”
“说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瞒着我?”他沉着脸。
“我也不想,你工作那么忙,怎么能让你分心。”她犯错孩子一般看着他。
“二哥是怎么回事,别说也是为了我的工作?”他更阴沉了。
“怎么那么巧,我前脚走他后脚就去,是不是你的主意?”他把她的脸抬起来,像个霸道总裁盯着因爱而恨的人。
玉芬的脸瞬间火辣辣地,他是不再信任自己了吗?她细长的眼睛滚动着泪波,“是我不对,你别生气。”
“下次还敢不敢了?”他低吼着。
“再有出差的事,我就带着你,不可以不信任我知道不知道?”他把火热的唇吻压到她嘴上,他太想她了,想她的眼睛,想她的怀抱,想她的怯弱和慵懒。
她迎合着他,伸开双臂,把他紧紧抱到怀里,他没有变,还是原来的样子,她还是他的唯一。
“当当”大姐拍着桌子,她们刚听楚军说完酒楼的事,都火了,“楚昭酒楼黄了,欠一屁股账,你们还有心情你侬我侬。”
“出来说说怎么办,不能见死不救。”她向小卧室喊。
妈妈在沙发上抹眼泪,“你二哥算是遇到坎了。”
楚军坐在小板凳上低着头。
“我明天就去医院,非骂她个狗血喷头不可,没有这么欺负人的,看着咱家眼红,她还是人吗?”大姐拍着大腿。
“跟她打官司,把我哥的财产要回来,不能让她捡了便宜,还害人。”楚娇拱火说。
妈妈双手一摊,“我白疼她了,她这是铁了心不让老二过好日子。”
楚铭跟玉芬走出来,他看女人们乱成一锅粥,“你们都别闹了,我明天去医院不就都清楚了吗?”
“楚铭你告诉我,王子新住哪,我花俩钱给他点颜色看看。”
“楚军,你也跟着添乱,事情还没搞清楚,都别动,等二哥回来了,再说。”他瞪了一眼楚军,他怎么也算吃公家饭的,怎么能做违法的事。
“楚铭,你在医院,跟他们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就没早看清他们,我跟你姐夫看病,她前蹿后跳地献殷勤,我还以为她变好了,原来是演戏给咱们看,酒楼开张,要不是楚军把她赶出去,楚家的脸早就丢尽了。”大姐嚷道。
“你明天上班,就跟她划清界限,我就不信她还能是什么花招,回头我跟秀娥说说,税款不交就捅到局里,让王子新吃不了兜着走。”楚军青筋蹦跳,他开冰箱,拿出啤酒,也不管有没有下酒菜,一个人喝起闷酒。
“你看看楚军,再看看你,怪不得在单位一直混不出来,就是太窝囊。”大姐指着楚铭的脸一通教训。
玉芬见大姐把矛头指向丈夫,她拽拽他,两个人进了厨房,她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女人除了遇事嚷嚷,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