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之余,双腿轻轻一夹马腹,胯下的马儿便窜了出去:“皇上、娘娘,老臣先去前面为圣驾报信!”
“有劳国丈!”
皇上看着绝尘而去的南世峰,笑着对南玉儿道:“国丈大人今日心情似乎不错!”
“皇上心情也很好啊!”
南玉儿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握住皇上的手:“即墨将军回来了,今后的朝堂便不再是一家独大的局面。”
“傻玉儿……”少年皇帝溺爱的伸手反握住皇后的手,深情轻语:“虽然即墨将军手中握有兵权。但海家在朝中经营数十载,各个重要职位都是他们的人。岂是我们一朝一夕便能有所作为的?”
“皇上不必担心,等到您亲政之际,太后娘娘便不能再上朝听政了。”南玉儿媚眼脉脉含情:“那时候,您就是整个大夏的真正主人了!”
“这件事情,若真如你所说这般容易,朕也就无需劳师动众的前去十里亭迎接即墨大军;也不用处处看海家父子的脸色行事!”
皇上长长的叹了口气,迷离的双眼看向远处隐约可见的山峦轮廓:“大夏河山如此壮美,而朕只被困在皇宫,日日看着四四方方的天空、听着阿谀奉承的声音、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是呀,您贵为一国之君,可还是受制于太后娘娘和海家父子……”南玉儿的眼里有些许暗淡:“臣妾……为您心疼!”
“好在即墨将军回来了,朕亲政之期指日可待!”皇上轻轻将皇后揽进怀中,温柔道:“日后,朕这偌大的后宫,就是你一人的天下了!”
“真的?”
南玉儿眸中含泪,破涕为笑:“您的意思是,偌大后宫,您只有玉儿一人?”
“嗯!”
皇上十分肯定的点点头。
“君无戏言?”
南玉儿紧紧地盯着眼前年轻的脸庞,期待着他的回答。
“朕十三岁见你,便决定终身只有你一个!”皇上笑道:“后来与你大婚,便是朕此生以来最幸福的一件事情。”
“臣妾……一定好好侍奉皇上!”
南玉儿湿润了眼眶,软语道:“为皇上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谁要你肝脑涂地啊?要是你那样了,朕这大好河山,与谁一起笑看?”皇上伸出食指,轻轻地掩了南玉儿的唇:“今后不可胡说!”
“臣妾……遵旨!”南玉儿笑着,轻语道。
“你看,远处那些山脉,是不是很巍峨雄壮啊?朕有空了,一定带你去看看……”
“好啊……,到时候,玉儿骑着那匹狮子骢,您骑着您的汗血马,咱俩好好比一比马术。”
“朕……一定比不过玉儿!”
“怎么那么没有信心啊?玉儿也是好几年没有碰过马背了。”
“朕知道玉儿喜欢骑马和剑术,而且都很不错。以后每年的秋猎,朕一定带着你前往,让你一展身手……”
“嗯,也让所有人看看,大夏的皇后是一个精通骑射的巾帼女子……”
“就像即墨家的银甲将军一样。不过,是驰骋猎场罢了……”
“皇上……”
皇上轻声笑语,与南玉儿一起,在摇晃不定的华盖下,共看这一方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