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害怕你的一步步算计，至少那些能证明我在你心中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两人吃完饭，荆砚紧紧牵着楚醒苒的手，垂下来的链条在空中晃动，楚醒苒耸耸肩，觉得这条链条绑在手上也无所谓，他爱怎么就怎么。

时间过了大半个月，荆砚乖乖的陪着楚醒苒上下课，半刻不能离身。

有一次在家的时候，李子航进门拜访，荆砚关了房间门，不让别人看，走进客厅与李子航谈话。

“你来干什么？”荆砚扫了对方一眼，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反观李子航拘拘束束站在一旁。

嘴唇嚅嗫道歉：“上次的事，对不起。”

“是周虎叫你来的吗？”

荆砚垂下眼睛看不清楚神色，留下一道暗影。

李子航扭扭捏捏，半吞半吐，“虎子哥也想，我也欠一个道歉，毕竟那个电话……”

荆砚打断了他说话，“不需要你的道歉，他也不必惺惺作态，倒胃口，以后不要联系了……”

“是我还是周虎？”

李子航震惊，多年的情分毁于一旦，这让他手招架不住。

他想过荆砚会生气，但没想到会成这个地步，怕一刀两断。

“你们都是。”荆砚平静的把话说了出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在房间里隐隐约约听到李子航不断求原谅，两人聊了一个小时之久，之后没了动静，大概过了几分钟，荆砚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