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计行事!”
“是!”
张远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老子这次说不得就要升任试百户了!
“吴丘!”
“属下在!”
“你去......依计行事!”
“属下听令!”
“尔等十九人,各自六人随他二人行事,其余等人,磨好了刀,等着与我厮杀一场!”
“属下听令!”
月黑风高杀人夜,死人宅子里多血腥!
看着假山暗门那里散落的金银,张远压低声音,“崇明,贼人真的会来吗?”
袁崇明看着张远的怂样,“这整个常府就只有我们二人,大部队都在外面民房里埋伏着,要是你是个求财的人,你会不会杀进来!”
“不好说啊,这还得看咱俩的演技怎么样啊!”
“得等着那看戏的来了,咱兄弟俩才能好好的唱一出啊!来来来,先喝着!”
半夜了,这死了人的地方就是格外的凉快,袁崇明跟张远就着这大月亮喝酒,甚是滋润。
“崇明,我听到起落的声音了,应当是来了!”张远动了动耳朵。
“那就,好戏开场吧!”
袁崇明醉醺醺的:“阿远,你说这贼人多么的蠢蛋,只把明面上的金银搜走了,却给咱们兄弟俩留下这好大的家业!”
“可不是咋滴,这贼人就是傻,那家富户没有个藏宝贝的机关,我还以为这常家被掘地三尺,这贼做的不够专业啊!”张远上去就碰了一杯。
“已经给兄弟们撒下去一些了,这里可是足足有十几万的白银啊,咱兄弟二人给上面递一些,给下面兄弟撒一些封嘴,我七你三,你觉得怎么样!”袁崇明一脸的豪气。
“凭什么你七啊,这里面就没我的辛苦啊,你还说是我多年的兄弟,就这点银子你不让给我啊!”张远站起身来,一脸的愤恨。
“这可是我手下的人发现的,给你三成就不错了,做人要知足你懂不懂!”袁崇明也是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开始回骂。
远处伏在房顶上的数十人等着他们老大的决定,是冲进去,还是放弃。
“圣姑,咱们到底取不取这笔财物,不拿了就白做这场了,白白的便宜了这朝廷的鹰犬!”
“是啊,圣姑,如今圣教缺钱,这可是够圣教发展好几个堂口,能周转一年有余啊!”
“再看看,看看他们究竟在耍什么花样!”一个轻柔冷冽的女声从那黑面巾下传过来。
这边袁崇明跟张远已经入戏了。
“袁崇明,你究竟肯不肯跟老子平分,若是你敢说个不字儿,别怪老子不讲情面!”张远一脚踢翻了椅子。
“哎呦我操,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讲情面!”袁崇明掏出小弩冲着张远当胸就是一下!
“我操,为了钱,你连兄弟都不要了!”张远颤抖着,那小表情真入戏。
“有钱能使鬼推磨,你算个球!”袁崇明一脸的得意。
“你也别得意,去看看那酒壶,你就笑不出来了。”张远用力吼出最后一句台词,歪头就躺下了。
袁崇明晃晃悠悠的走过去,“酒中有毒,张远害我!”“啪嗒”一声也是倒地。
墙上众人:“......”
“圣姑,这狗官自相残杀,正是有利于我等,快上吧!”
汤凌雪咬了咬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