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问题啊?”
龙阿蛮继续往下看去,看着看着他发现了问题,听戏的主不知为何都在起身离开。
乡村地区,唱戏通常都是在夜晚,见怪不怪。
随着听戏的主多数离开,戏台上的戏师也没啥兴趣继续唱,敷衍着唱了下去。
有时候敷衍也是种认真。
如果连敷衍都懒得敷衍,那才说明真的没戏唱了。
没戏唱了,说明听戏的人走了。
这不,听戏的都走了,哪怕连狗都不听了,只有戏师还在对着无人的四周唱着。
人之耐心,终有穷尽之时。
无论那种行业,都是为了混口饭吃。
没有人听,继续唱是废嗓子。
戏师的选择也是保护嗓子,他走下了戏台,完成了工作。
怨气场的记忆到此为止,龙阿蛮连连摇头赶到无奈: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鬼神非我能辩论的,对错勿怪吧!”
随着怨气场的记忆消失,身穿“靠”服的戏师走出,靠服又名“甲”。
此甲,圆领、紧袖、长及足,前后两片,上下两肩绣鳞纹,中部靠肚略阔,硬里、凸起,绣虎头纹。
背间有一虎头形的背虎壳,上可插四面三角形靠旗,腿部有两块护腿,为靠牌。
穿虎头靴,前端饰有虎头纹。
这是武将的打扮。
“七日内有凶,我来争是非。”
这名戏师不是个好犊子,杀气很是重,真把自个当武将了。
龙阿蛮没有理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抿了一口,沉默着。
“七日内有凶,我来争是非。”
戏师压低了喉音,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恨意,怨气很重。
“你争你的是非,随意。”
龙阿蛮眼神看向黑鬼子,也算是给戏师指了一条明路。
为何要这样说呢?
老话说的好,香不能乱点,更不能乱送,不然容易出事。
而戏师,就属于乱送了。
“你要争是非,找我家鬼子。”
戏师本就不是人的脸,这下连脸都没有了,气的直哆嗦,但又不知如何是好。
总不能给一只猫争是非吧!
主要,这还是个死鬼猫。
争一个是非,有个毛用啊!
龙阿蛮道:“我给你指一条明路,是否愿意,随你心意。”
“跟着我去鬼屋,带走你的怨气场景,不可有害人之心,不然你活不到明天。”
戏师冷哼一声,拔出背后的靠旗指着龙阿蛮:
“争出孰是孰非,如若我错,随你处置,如若你错,留下来陪我唱戏。”
“你油盐不进啊你,你怕是自信过了头,你连我的猫都打不过,你哪来的信心威胁我。”
龙阿蛮站起身,看了四周一眼:
“既然你饰演了武将,肯定还有囚犯,一起出来吧,别给我玩那套捉迷臧,我很反感找人的。”
话都说白了,躲着也就失去了下黑手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