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屠伸左手一把抓住了打来的暗器,手心里有些隐隐作痛,打开一看竟然是一颗杏仁。
正惊诧间那抱琵琶的姑娘又打来一“暗器”,惠屠直接用右手接住一看这次却是粒花生。又打来又接住一看是个梅子。
“你他妈的是卖干果的呀”!惠屠把手里的“暗器”丢了径直向那两个姑娘走去,任由那个拿琵琶的姑娘冲自己吐“暗器”也不理睬,伸手抓住往一边扔。
“哎呀四姐他过来了,怎么办啊”!先前用笛子的姑娘焦急的说道。
就当惠屠即将接近两个姑娘时,那个姑娘又吐向他一枚“暗器”,惠屠这次自然也是用手抓住却是钻心的疼,伸手去看竟然是一根针,经自己的手一抓斜着插进了掌心之中。
“敢阴我”!
“你自己抓的,别怨我啊”!那姑娘将琵琶往身前一横道。
惠屠把手心里的针拔出来丢了,掌心里跟着带出一粒血珠,血液发红说明针上并没有毒。
挥起铁爪杀了过去,那姑娘持琵琶应战。两下相迎短暂的僵持住。
那姑娘右手单手相搏左手可没闲着,她拔开塞子取下腰间的葫芦迎着泼了惠屠一脸酒。
酒溅到惠屠的眼睛里,疼的他捂着眼睛大叫着后退,那姑娘上前一脚把他踢了下去。
“唔,四姐你这是什么东西呀,味道真难闻”。
“这可是你姐姐我刚从城里买的杏花村”。
话音刚落,打来一把飞锤,那姑娘赶紧用琵琶挡开。
用锤得不是别人,正是御垒堂主白煞,他在下面看了良久,见惠屠落败立即使飞锤上前相助。
两个姑娘一个琵琶,一个用笛子从左右两边夹攻白煞。两个回合白煞就看出了用笛子的小丫头手臂有伤,虚晃一招飞锤打向了她,吓得她赶紧往一边躲。
白煞见飞锤落空,立即扯步回身拉回了锤子借回身的力量再一次打出去,不料却“砰”的一声锤头擦出一簇火花。
白煞意识到定是旁边那个用琵琶的丫头,转身挪步来防备,那姑娘却已到了近前,举琵琶砸下。白煞没想到这姑娘的速度如此之快,赶忙用飞锤的锁链格挡。
但见那姑娘借着琵琶打在链子上的力道做支撑,身体往后一仰,右脚踢向白煞的前心。
可她这一脚踢下去,就好像猛的踩到了乱石堆上只硌得右脚疼痛难忍。借力跳到一边连着倒退了好几步,对一旁的妹妹道:“小五你躲到一边,你打不过他”。
白煞抖开飞锤的锁链笑着左右看着两个姑娘道:“我劝你们最好两个人一起上,省的我一会一个个的抓”。
那姑娘也不理睬,右手在嘴角擦了一下,对着白煞吐出一根飞针,正扎到他的胸口。可那白煞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不慌不忙的把针拿下来扔掉。
姑娘心中一惊,左手持琵琶右手拨动琴弦,然后往白煞的方向一挥四根琴弦打出四根飞针。可那白煞也不躲避,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任那飞针打到身上也不为所动。
姑娘见状,纵身跃起手扶琴弦从半空向白煞再次打出四根飞针依然没用,索性直接挥琵琶砸向白煞的头,白煞举锤架住。姑娘见状攻势陡然转下,打向白煞的肋下“砰”的一声就好似打在了普通兵器上,白煞是纹丝不动。
她急忙撤身后退一步背对着白煞右手握住琴颈,左手在琴相处轻弹了一下,从琵琶的背板下伸出一柄四寸长的短刃。身体往后一仰,右手举琴打向白煞的面门,那短刃正刺中白煞的喉咙。
旁边的小姑娘挥舞着笛子连连叫好。白煞却呵呵一笑“怎么,就这点本事吗”!说着双臂微微一振,衣服里面鼓鼓囊囊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那感觉不妙慌忙撤招躲避,不料想刚要躲闪“轰”的一声巨响,直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猛推了一下直接飞了出去重重的趴在了地上,后背一阵阵火辣辣的疼,就好像是有人用锥子在后背上密密麻麻的并排扎了一遍。
伸手一摸后背莎莎的痛,手上摸了一把血。她双手撑地,挣扎着要爬起来,旁边的小姑娘赶忙过来搀扶“四姐你怎么样”!
“躲得挺快呀,竟然没死,就让我送你们上天”!白煞说着话,摇着飞锤向她们走去。
突然传来一个脆如银铃有好似洪钟一般回声震震
“住手”!
这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辨不清位置。
白煞正到处张望,忽听得那两个姑娘齐声道:“大姐”!
白煞回头再看,不知何时在那两个姑娘身前又多了个女子。这女子装扮与那二人无异,从头到脚一身白,头发梳成垂髻,身材有些微胖,年龄也比那两个姑娘稍大一点大约二十岁的模样。面色泛黄,眼眶略显臃肿,手中拿着一支玉箫。
白煞刚转头发现她,这女子也不多言,右手持箫如同使剑刺向白煞。
……
此时,另一边的胡璃早已招架不住,交手便落了下风,无论她的短刀如何劈砍都伤不到那姑娘分毫。
胡璃双刀齐出刺向那持长伞的姑娘,姑娘将伞撑开,双手在伞柄上拧了一下,围绕着伞面的边沿各个棱角处,露出一寸长的刀片。她将伞转动逼向胡璃,胡璃的刀短不敢应战。只能一味的往后躲,脚下一滑摔倒在地。
身后的柳锦娘从腰间抽出软鞭杀出,打了那姑娘个措手不及,一连倒退几步,把手里的伞收起在伞柄处一拧,刀片收起,伞顶处窜出一个枪头。她将伞斜着架在身前做出迎战的架势。
“你行不行啊,对付一个小丫头片子这么费劲”。柳锦娘拦在胡璃身前双手抻着鞭子,略带嘲讽的问胡璃。
“我那招对女人不管用你又不是不清楚,要不然你能排到我前头”!胡璃站起身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