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正疼得翻江倒海,被席远一脚踩住,更是心口巨疼。
嘶吼道:“谁让你们救了!你们跟汉无帝还不是一丘之貉,在我这里装好人,主父言的信都送出去了,你们还说什么!”
席远一听,被这人的一顿抢白气笑了:“对,信都送走了,一切都是白扯对吧?告诉你,就像想出个绑了太子威胁的法子?你知不知道,你要是绑了太子威胁皇,原本死一族的事儿,会让你带着整个齐国都陪葬!你脑子里装没装别人!装没装跟着你混的那些无辜百姓?”
“别在这里跟我扯什么百姓不百姓,他们活着就是世世代代都得为我服务,为我死!为我死就是他们的本分!“齐王一吼出来。
席远气得一脚踢到他胸口,让齐王擦着地飞出去老远。
刘居听他这么一喊,也是一愣。
他对齐王吼道:”你说的是人话吗?别人都该为你去死!我真是瞎了眼睛才会连夜闯过来,给你这样的人通风报信。父皇要是下令杀你,那你真是死有余辜!“
说着他掐腰站在房间里,气得原地打转。
席远这会儿从宫外闯到宫内,一会儿功夫制服侍卫、踢伤齐王,原本的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被齐王激得头一阵阵眩晕,跌坐在桌边的凳子,脸色煞白。
“金日兄。”太子刘居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摸他的脉。
席远心脏蹦蹦乱跳,缓了缓道:“今天冻了一天,受了风寒。我得休息一下。”
“你赶紧休息。”刘居说这着,仔细看了看这个宫殿,似乎是齐王的书房,窗户边有两个方榻头对的放着,于是扶着席远找了一个躺去。
“宣太医来看诊。”刘居习惯性地吩咐下去,歪头,却见齐王躺在地疼得粗喘,外边却是静悄悄的,显然席远进来前,已经把侍卫都收拾得没人能使唤了。
“这……这怎么办?”刘居突然没有人可用,有点儿不知所措。
席远却是歪在那里,对刘居道:“把齐王绑了,你也休息吧,我就是需要休息。”
刘居听了赶紧找绳子把齐王绑了,又把刚才塞自己嘴巴里的锦帕一把塞到齐王嘴里。这才又回到方榻前。
席远又热又冷地打着寒战,看见他有点儿嫌烦,挥挥手:“去一边躺着,别来烦我,我静躺会儿。”
刘居从生下来就被人呵护着长大,一辈子遇到的最大挫折,就是今晚被齐王给绑架了,没想到刚刚从绑架中死里逃生,又被席远给嫌弃了,可他知道眼前这个人明明受了风寒全身滚烫,却还是一路杀进宫里来,第一时间救了自己,就不忍心再给他添堵。
于是刘居乖乖地歪到另一个方榻躺下。
显然这一天遇到主父樱这个一见钟情和遇到齐王这个一言不合就绑架的主都非常耗费精力,刘居歪在榻,一开始还竖着耳朵想仔细听听席远的动静,没一会儿他也没抗住一日的疲倦,沉沉睡去。
席远在已经黑暗的房间里,抬起手。
直播间的舞台,穿梭机突然吱哇吱哇怪叫起来。
所有人为之一震,镜头回到舞台。
穿梭机的门打开,席远踉跄着走出来。
纪雅本来还在抬头看直播天幕,想接着微弱的一点儿光线猜测,这会儿席远是不是痛得昏睡过去,没想到他却从穿梭机里走了回来。
于是纪雅一边喊:“叫医疗组来。“一边冲了过去,一把扶住席远。
席远这会儿烧得有些懵,低头看见纪雅突然出现在面前,一脸担心地样子看着自己,立刻强睁开双眼,低声安慰道:“我没事儿,给我一个医疗药箱就行。我还得赶紧回去。”
是,只要医疗药箱里有足够的特效药,他就可以很快好起来。
房间里还有两个操心玩意儿,他得回去解了这个燃眉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