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孩子不说话则已,一说话,简直是大杀四方,不仅惊到了看直播的观众,还把席远惊得剧烈咳嗽起来。
太子很无奈,挪到席远身边,一边给他拍背,一边嘀咕道:“你也这么惊讶吗?”
席远笑着推开他,摇摇头:“不惊讶,你这见姑娘一面就直奔婚姻的人,心有点儿大啊!”
太子刘居却辩驳道:“并不是第一次知道主父樱。我手里有主父言全家的过往经历,这个幺女是最惨的一个。主父言的其他孩子好歹都见过这个爹,主父樱见他爹的次数,一只手就够用。”
“她出生前主父言就躲债跑出去了,只顾专心钻营,却是一点儿都没把一家老小当回事。她的母亲也因为早早跟张屠户有染,主父言一直怀疑他这个幺女的来历。”
“她的母亲离开后,是她大姐一直在养她,可是她十岁的时候,有人来要债,把她姐姐给带走抵债做了妾室,那一年她才第一次见到主父言。还是特别偶然地,主父言路过齐国,被人追着逃无可逃时,一个小姑娘救了他,让她躲进巷子里的菜筐底下,这才逃过一劫。主父言感激小姑娘,问起她的名字,才发现这是他自己的幺女。”
“他见主父樱长得瘦弱,眼角的小痣和耳垂的样子却跟自己一模一样,于是也就将主父樱第一次认作了女儿。离开时,他把自己弄到的钱给了主父樱一些,小姑娘已经乞讨了一年,也就没怪他,很没心眼的认了爹。”
“她的母亲肯去照顾她,是主父言后来做了小官、得到卫将军推荐的时候才开始的。”
席远听他介绍完,慢悠悠地问了句,“所以呢?”
刘居脸更红了,接着他的话说:“所以,我对主父樱姑娘没成见。”
席远一笑:“我们也没有啊,没成见我们也没打算娶个姑娘啊,你在马场到底怎么人家姑娘了?”
刘居听到这里,却是笑了笑:“我接住她了!”
“当时马场一通乱,我就跑对面赛道看热闹,主要你们一群人狂奔的样子,我当时特别想笑,没成想,我正笑呢,一匹马带着个人竟然冲到我面前来了,我预测的你们肯定撞成一堆,真没想到,大家还能穿插着冲出来。”
“然后呢?”
“然后冲过来那个人,看见我在前面居然喊,快跑啊,快跑!我拉不住马,要撞到你了!自己估计马要被马甩地了,她还在那里管别人,我就好奇了一下。”
“好奇谁家的女眷这么蠢?”
“不是啊,我早晨进马场的时候,见过所有女眷了,没一个姑娘穿一身白,所以,我好奇是谁?唉,你怎么说人家姑娘蠢呢?”刘居突然跑题,席远又没忍住笑,无奈地对他挥挥手,让他赶紧继续。
“我一好奇,就没来得及躲,那姑娘的马就冲着我来了,旁边侍卫比我急,也不知他们做了什么,那姑娘的马突然人立起来,把那个姑娘甩下了马,我一着急,就跑过去接,然后,然后就正好把她接到了怀里。”
席远听到这里,立刻给他故障,“可以啊,太子殿下,你这接姑娘的本领一等一。”
说完,发现,此刻的刘居没沾沾自喜,竟然更加羞涩腼腆起来。
席远一见,那是关键点还没说啊,于是问了句,“接得不只是抱怀里了吧?”
刘居脖子都红起来:“她的脸砸我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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