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天李玉楼的紫绫纱销路特别好,本来她是不能等到孟时雨考完的,因为紫绫纱销量喜人,她可以再多呆几天。
这样她就有机会与孟时雨确定心意。
李玉楼学着周莺母女为周鸿准备的东西,也给孟时雨准备了一份。
看到孟时雨从贡院大门里出来,李玉楼没想到孟时雨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依然英气十足,除了袍子有点皱皱巴巴,嘴唇少许干裂,头发蓬松乱了一些,与之前几乎一模一样,后背依然笔挺。
她看到很多学子出来仿佛被剥了一层皮似的,一个个的变成了乞丐或者干瘪老头。
“时雨……”李玉楼开心地冲孟时雨招呼了一声。
孟时雨见是李玉楼喊他有点意外,随即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
“你不要过来,我身上不好闻。”孟时雨见李玉楼像平时一样要不顾一切来到他身边,赶紧提醒道。
在考场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地方,更不可能洗澡。
她见孟时雨手里还抓着一个满是黄色液体的袋子顿时觉得自己太冒失了。孟时雨那么爱惜羽毛,被自己看到这样的他,会不舒服的。
“我给你准备了一些东西你拿着,我先走,你赶紧回去洗漱休息吧,我不打扰你。”李玉楼将她准备的东西放在孟时雨面前的地上,转身就跑。
孟时雨,……
这丫头又胡思乱想了什么。
孟时雨也没有多想,拿了李玉楼为他准备的东西,回到客栈洗漱换衣,吃东西,猛猛地睡了一觉。
他醒来已经是第二日下午。又要了东西吃,然后去散步,晒太阳。
在外面遇到几个同场考试的学子,与他一样也是刚醒来吃过东西,下来散步,说起考卷上的内容,各抒己见还争吵起来。
孟时雨没有说话走了过去。
“孟公子,你的看法是什么?”一个学子忽然问孟时雨。
其他学子似乎并不认识孟时雨,见这个学子问孟时雨也有点意外。
孟时雨笑了笑,“已经考完了,不管怎么样都过去了,好与坏是考官该评价的……”
孟时雨说完就走了。
“好傲慢……”一个学子哼了一声。
“广元兄,你认识他?”另外一个学子问刚才询问孟时雨的那位学子。
“秀州小三元,孟时雨……”这位被称作广元兄的学子道。
诸位学子这才发出一声惊叹。
不论大三元还是小三元,都是翘楚。
孟时雨很快遇到了周鸿,被周鸿拉着去酒楼吃酒,说是要庆祝。
孟时雨原本想等黄昏去见李玉楼,现在看来没办法去了。
*
“县主,不能这么做,您是女孩子,万一出事,您的名节就没有了。”赵念的丫鬟玉珠苦口婆心地劝说。
“能怎么样,只要能先下手为强,我的名声算什么,你觉得我这一辈子还能见到比孟时雨更好看、更有才华的男子吗?”赵念毅然决然道。
“一辈子还很长,您才十五……”玉珠一副我真是被主子你快折磨死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