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刘盛从东宫出来后,并没有像他在朱标面前说的那样前往印钞所,而是悠哉游哉往家的方向赶去。要问他为什么又突然想回家了?
因为今日是郑氏母亲的忌日,所以刘母一大早就回娘家去了,按照惯例,刘母每个两三天根本就回不来,这对自己来说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刘母一走,家里就只剩刘德管家还有一些下人了。
可是刘德整天被锦衣卫看着,除了吃饭的时候能露个面,其他时间全在柴房中面壁思过,所以现在的刘府就刘盛来说就是羊圈,四香就是肥美的羔羊!
而早已对这些了如指掌的刘盛,自然是不愿意在印钞所多呆一刻,如果不是因为中途被太子拦住,刘盛早就屁颠屁颠的跑回家去了。
前世的时候,刘盛就对九九六工作制度十分厌烦,现在在老朱手下工作一年却也只能休三天的班,这怎么能让他高兴的起来,要不是自己全家老小的小命还被老朱控制着,刘盛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好在虽然不能休息,刘盛划水摸鱼的本领还是不错的,作为宝钞提举司提举,这点权力还是有的,这也是刘盛不愿意呆在宝钞提举司衙门的原因,毕竟在内城,随时都可能有户部的官员来进行交接,而印钞所就不一样了,在了无人烟的地方,并且还有重兵把守,自己在里面什么时候工作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所以现在虽然还未放衙的时间刘盛确依旧敢大胆的往家走。
而更为巧合的是,老朱看着刘盛天天不在内城,而窝在印钞所,又听说刘盛已经很久没回家了,就以为刘盛只是表面太过于松散,但内心还是一个想做事的好官的,所以在次召见刘盛去奉天殿时就暗示刘盛,在工作时间也可以适当的放松放松。
当划水摸鱼的条件全部具备了以后,刘盛自然是不会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了!
时间大约过去了一个时辰左右,刘盛终于来到了刘府门口,刘盛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里的那一成地契,随后便打开大门昂首挺胸的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家门后,管家韩牧便迎了来,面对管家的一阵嘘寒问暖,刘盛此时那有这个心情进行答复呢!心里早已经急不可耐的刘盛随意应付了两句,便朝着四香所在的卧房走去。
站在原地的韩牧看着刘盛急匆匆的步伐以及行走的方向,又想起来今天刘母并不在家。活了那么多年的韩牧如果此时再不明白刘盛的目的,那这几十年的管家可真的就白做了。
不过刘母似乎是知道刘盛这个儿子的秉性,在临走之前特地嘱咐过韩牧,如果刘盛回来的话,绝对不可让其肆意妄为,打破刘母的规定。
但是作为看着刘盛长大的韩牧来说,刘盛就如同自己的亲侄子一样,哪里会忍心劝阻刘盛呢?
“少爷,你就放心吧,夫人没有三天的时间回不了家,而老爷现在天天在柴房数羊都数魔怔了,现在家里没别人了,少爷就放心大胆的干吧,毕竟少爷都已经及第了,老夫在这个年纪早已经阅女无数了,像少爷这也如此这般年纪却还未尽人事也的确可笑!”
而远处的刘盛听着韩牧的话后,原本心里还是暖暖的,毕竟在之前的记忆中韩牧可是没少在自己闯祸的时候,出来抗雷。可是在听到最后那半句话时,刘盛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卧槽,我一直以为韩叔是个正经人,没想到啊没想到,韩叔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浪荡公子啊,为老不尊,真是为老不尊!不过这是在嘲笑我吗?没想到我刘盛竟然流落到这个地步。”
很快的刘盛便悄然进到了四女卧房之中,此时春香夏香弹着琴,秋香冬香在下着棋,看着这四位美若天仙的女子,刘盛立马露出了一副猪哥的嘴脸,嘴里的口水竟然不知不觉稀稀拉拉的顺着下巴滴到了衣服身。
不一会琴音落下,春香整理了一下稍微有些凌乱的秀发,在不经意之间看到了扶着柱子一脸傻笑的刘盛。
“公子!”
话音落下,其余三女自然也是顺着春香的声音看向了刘盛,只是看着刘盛这副模样,一个个都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
原本陶醉在幻想中的刘盛听见一阵阵笑声渐渐的回过神来,看着四女笑意盈盈,还有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哪里还顾得自己那不体面的德行。
一时间立马装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将自己那猥琐的目光朝着四女从到下扫了一边。“嘿嘿嘿,今晚本公子就要家法伺候你们,母亲未来三天都不在刘府,看你们如何能逃得过本公子的魔爪!”
冬香看着刘盛这副模样,那捉弄人的性格又显露了出来,缓缓站在刘盛面前,伸着头盯着刘盛笑眯眯的说道:“既然公子能找到破绽,我们身为弱女子自然是没什么话好说,可是公子,你现在穿的可是官府,作为朝廷官员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行如此不合规矩的事,公子就不怕被皇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