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仁善一愣,便明白了过来,笑着点了点头,转身如约换了银子,递给了苏暖阳。
苏暖阳接过后,就要离开。
广仁善激动的对坐在座位上的贵客说道:“大人,有了这棵百年人参,您这病老夫保证药到病除。”
听到这话,苏暖阳下意识看了过去,当她目光触及到转过头来,同样神情激动的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山羊胡须男时,眼一眯:“吃了那人参,他也离死不远了。”
苏暖阳这一句话,让广仁善眉头一皱:“姑娘这是在质疑我的医术?”
“本身中了毒的情况下,错把中毒当体虚,再用这人参一激发,下场可想而知。”苏暖阳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
她只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人参惹出人命,所以也就多了一句嘴,至于治病救人,与她无关。
苏暖阳离开后,广仁善倒不敢真的用人参来对症下药了,他的神情凝重地看向县太爷:“大人,看来我还需再次诊断一下您的病情。”
县太爷倒是没有怪罪,微笑着伸出了手:“广太医,您请。”
这位广仁善当年可是太医府德高望重的太医,因年事高,且因得罪了一些权贵,便辞官回乡,所以他的医术,他信得过。
广仁善这一诊断,脸色变了,起身对县太爷跪了下去:“草民有罪,误判了大人的病情,大人这情况确属中毒,可草民对于毒这一块,研究不深。”
毒物这一块,广仁善涉及甚少,这位县太爷的毒又是极为复杂,与虚症并无两样,所以他下意识就按病状归属来判断他的病情。
眼下他对县太爷身上所中之毒,属实没有办法。
不过:“我相信方才那位姑娘医术绝对高明,只是一眼就诊断出大人的情况,我这便去把人给您请回来。”
广仁善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去找苏暖阳。
“等等。”县太爷叫住了他,对暗处的侍卫说了句:“小苏,你去一趟,务必把那位姑娘请回来。”
县太爷的侍卫应了声后,马上施展轻功去追苏暖阳。
苏暖阳刚走出善仁堂的门,就察觉到有人跟在她身后,她挑了挑眉,唇角忍不住泛起一抹淡笑,好久没有不长眼的人敢打她的主意了,倒是没想到穿越后,还能再次享受上这种生活。
苏暖阳转身向不远处的暗巷走去。
跟在苏暖阳身后的是来善仁堂顺病人钱财的贼人三兄弟,他们从店铺学徒口中知晓了苏暖阳卖人参卖了一千两白银,就盯上了苏暖阳这只大肥羊。
现在见苏暖阳往暗巷走,他们对视一眼:“走!跟上,贼老天都在帮助我们。”
只是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刚卖完猎物的顾锦江,因为不放心苏暖阳,便走回来找她,恰好见到三个贼人尾随她进入暗巷,他抿了抿唇,最终跟了过去。
当贼人三兄弟紧跟着苏暖阳进入了暗巷中,见到的却是脸色枯黄、身材瘦弱如豆芽菜的苏暖阳站在暗巷中,抱臂在胸、脸带微笑地看向他们。
见此,贼人三兄弟一时间被苏暖阳的气场所震慑住。
三人对视,有点拿不准眼前这女人是什么意思,其余两人征询地看向他们的老大:“大哥,怎么办?”
“一千两白银,有了这么多钱,我们又能吃香喝辣好长一段时间了!而且这女的虽然身材干扁,但起码女人的东西她都有,干了她!”
被欲望蒙蔽了理智的三人,冲向苏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