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带着油桶翻过墙头,小时候老翻,习惯了。
从裤兜里翻出一串钥匙,这串钥匙是自家的备用钥匙,藏在门口茅房的角落,被二伯赶走的第二天晚上就被自己趁着夜黑人静偷偷拿走了。
轻轻的捅开房门,把二伯一家打晕后用袜子一个个塞着嘴,绑在客厅椅子上,此时的二伯夫妇都红果果的,不知道睡觉前干了什么。
轮到二伯的时候袜子用完了,许晓只好把杂货间的老式灯泡拧了下来,给二伯塞了进去。
之后许晓去卧室找了几个深色裤头给他们蒙上了眼。
许晓准备给他们一个惊喜,被看到就算不上惊喜了。
许晓在冰箱里找到一点食材,准备让二伯尝尝自己的手艺。
毕竟这是自己家,二伯帮自己打扫了这么多年,自己不得好好感谢感谢二伯。
刚把所有菜炒好,不等许晓往桌子上上菜呢,那边就有人开始哼哼唧唧的。
“稍等一下,马上好”。
许晓回了一句。
外面的雷轰隆隆的响着,也不知道屋里听到没有。
麻溜的把火关上,许晓开始上菜。
客厅里二伯母已经醒了,挣扎着用舌头顶着嘴里的袜子,裤头被她拱的错位,露出右眼看到许晓,二伯母剧烈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许晓不管这些,自顾自的把菜上完了。
期间二伯也醒了过来,没有挣扎,只是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
许晓描述不出那种衰怨,恐怕死了丈夫的李清照都比不上他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