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好像确实是在讨论称呼问题,怎么个叫法?
“叫唐沁。”
秦烬扬唇,拉长了音,将声音压的很低,像是自语呢喃般轻声道:“唐~沁~”
唐沁又灌了两口水,她已经二十八岁了,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被他那慵懒撩人的声音又是姐姐的又是恋人般轻唤的。
听的她嗓子烧的都快要冒烟了。
意识到若说话微微沙哑的声音就会被那边听出来,唐沁嗯声,将电话挂断。
秦烬再次发来好友申请,唐沁点了同意。
自己的实习生,又是老师的孩子,于公于私她都会同意的。
唐沁坐在沙发上喝完半瓶水后,才站起来去洗漱。
不免有些懊悔,总归是要同意的,她为什么要接那个电话?真是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吗?
她在心里给自己安慰,三个月后他就转正了,坚持下。
严谨如唐沁,竟也有忘记转正后秦烬也不会离开,并且还和他成为同事的这一铁板结果。
一连几天,秦烬发现唐沁刻意与他保持距离,并能少说话就少说话,有躲他的嫌疑。
这日下着小雨,秦烬买了俩份早点准备借机和唐沁多说话。
山不来就我,我便来就山。
秦烬进了律所,被唐沁助理告知,方澄案开庭了。
方奈原本以为他儿子就是进去做个笔录,就放了,等了好久等不到人,才明白有些棘手了,便请了唐沁。
留给唐沁准备的时间并不多。
秦烬听完助理的话,将早点递给他:“多吃点。”
助理接过早点,还没道谢,眼前就没了秦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