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秦烬再次进门时,唐沁正在打电话,听内容该是要去雁兹区一趟。
唐沁这个电话打的时间有些长,秦烬无聊地坐在她对面,双手放在桌子上,标准小学生坐姿。
他的桃花眼里全是对面低头打电话的女人,外面的烈阳也变得没有那么灼热了,静静坐在她的对面,一切都让人舒服的不可思议。
唐沁挂断电话将脚下的拖鞋换下,莹白的双脚蹬进桌下的高跟鞋里。
“我出去一趟,你继续写那些答辩状。”
唐沁站起来顺手将披在办公椅上的蓝色西装外套搭在手臂,走出办公桌又往后退了两步,敲了敲桌面,低下头和秦烬平视…
秦烬不自然地偏头,咳了一声,缓解脸上的余热后才转过头露出洁白的牙齿:“唐老师,别离我这么近,我怕自己…”
想亲你三个字还未说出口,唐沁红唇轻启,语气清冷:“秦实习生,工作牌带在脖子上。”
秦实习生哦了一声,满不在意的把蓝色工作牌挂在脖子上。
他穿着白色衬衫,纽扣很不正经的开到第三颗,露出白皙且肌肉均匀的皮肤,深蓝色带子搭在他泛红的锁骨上,阳光照地他眯起眼睛,穿着黑色西裤的双腿随意敲起交叠,一只手还搭在椅背上,像没骨头似的斜靠在办公椅上,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金丝边蓝光眼镜,看在旁人眼里当真是斯文败类极了。
他另一只手无聊地卷起蓝色带子,声调懒散:“你看我带的可以吗?唐律师?”
唐沁沉静如水的眸未生半点波澜,“有软骨病,就去看病,别拖着。”
出门时,唐沁留下一句:“下次再不守律所规矩,你就换个带教律师。”
她素来做事一丝不苟惯了,就连从未进过旁人的家里都是收拾的让强迫症洁癖症都看着很舒服的样子,偏生带的实习生,动不动就坐没坐样,站没站样,衣服都不好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