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越城突然一把将手中符纸都扔向天井,然则身体后旋,来到白圆圆身边。他伸出五指,一把抓起白圆圆手腕,右手长剑撩起,一道血光在白腻手腕漫开。
滴滴鲜血自白圆圆手腕落下,转眼便在地上聚了一摊。赵关之瞳孔巨缩,上前一步愤怒责问:“郭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奈何左肩被副局长按住,不让他过去,“赵关之,你不要打扰郭大师作法,郭大师这么做肯定有这么做的原因。你什么都不懂,别闹了。”
郭越城充耳不闻,拿起只空碗就去接白圆圆的鲜血。顿时满室馨香,甜蜜如花,些微的腥气靡靡缠绕,让人闻之疯狂。魔也她,神也她。
一碗接满,郭越城按了张止血符到白圆圆小臂上,就信心满满地过去拉开玻璃门。
阴冷的鬼气一下子冲出来,躲在后面的凡人都缩脖子抱住了肩。副局长打了个寒颤,嘴唇也哆嗦,“这风比中央空调还冷呀。”
白圆圆还独自站着,孤伶伶像一片将被刮落枝头的嫩叶。赵关之一阵愧疚,连忙把她往后拉,一边为她挡住阴风,一边去看她手腕。
只有他知道,自己刚发了誓就食言,是多么该死。
看到那皓腕上狰狞的伤疤,他在心里一秒骂了郭越城几百个字,只是都不带脏。
那边郭越城一进天井,就被怨鬼王从旁偷袭。他咬牙侧身,翻手一碗纯血扣向怨鬼王。
森森鬼气刺斜了,却也擦破他肩膀,顿时周围血肉融化,露出白骨。
那怨鬼王更惨,兜头一碗大补汤万千精纯灵气不顾一切钻进鬼体,他哪里承受得住。只一瞬间,先前修补好的窟窿就被撑破,胀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