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齐云成的话,下面的几百人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也别说他们了。
稍微后面一点站着的阎鹤相、栾芸萍、都不知道具体情况。
“至于商量什么!那就是我来德芸社这么久,真觉得咱们社团有点不行了。”
齐云成在话筒后果断开口,然后表情一变,“主要是咱们德芸社的班主长得太难看了。
影响德芸整体颜值。
老话说没有一口吃成一个小黑胖子的。
偏偏我师父还成了一个著名的小黑胖子。”
一说这,观众就乐了。
趁着师父不在可不就一个劲头的损呗。
不过齐云成话茬还没落下,“各位,您想啊,就我师父那黑。
好家伙,把我师父扔在煤堆里,你分不清哪个是煤,哪个是他。
你得拿棍儿捅!”
这时候侯镇倒在旁边找补一声,“怎么的?”
“硬的是,软的是他。”
哈哈哈哈!!
“别说,这还真形象,一想就有画面感了。”
“这要是被老郭听见,真得找一把铲子给挖在煤里。”
“谁说不是,这胆子就从来没有小过。比好多演员都能说!”
观众不断地笑。
不过他们笑着笑着,忽然表情就都变了,接着轰的一声,所有人都闹了出来。
因为就在这气口落下的时候。
郭得刚带着笑脸,背着手,慢悠悠从侧幕走出来了。
他一出来第一是惊喜,第二就是好看齐云成怎么死的。
因为刚才那一堆的话,绝对是全部被听见了。
齐云成听见这动静,一转头瞧见师父,在桌子旁边吓得一激灵,赶紧的准备开溜。
“我铁锹呢!说我黑,还硬的是煤,软的是我,你死不死!”
一出来,郭得刚气急败坏重复一声。
这一声重复,就是相当于把包袱再给提了一边。
所以下面又开始嘎嘎的乐,有的差点都从木椅子给乐摔了。
“师父,你怎么来了?”
“还我怎么来了?我要是不来,你都能带着这帮观众起义了。”
走过去,郭得刚轻轻踢了一下自己徒弟。
这一踢当然是表演出来的,要的就是一个舞台效果,毕竟相声也是表演,所以一切安排都只为让观众高兴。
舞台,郭得刚缓了好一会儿,在话筒后指着自己徒弟,“来,你再来一遍。”
“喔!!!”
“来一遍!!!”
“再来一遍!!”
下面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而且不止他们。
就连阎鹤相在舞台边都跟着吆喝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