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原锦衣卫用刑高手坐镇，一套技法用下来，用刑高手是真的厉害，不到中午的时候，杨四毛什么都招了。

杨四毛真名杨天野，汉军镶蓝旗人，隶属额附佟养真。这次带人潜伏进长沙是为了配合孔有德的西进。看来额附佟养真是满清负责细作的首领。

当然刺探军情，策反将领，传递情报都是这次的任务。可惜时间太短，这个杨四毛只接到和倩倩姑娘联系的命令。

而李顺关心的跑掉的倩倩姑娘这个杨天野知道的也有限，知道的大概情况是其父辈原是袁崇焕手下，后随祖大寿降清，是辽东军门，清军进关后先行进入西南刺探军情。

至于倩倩姑娘刺探到什么，有什么联系人，可能的隐藏地点，这些这个杨四毛什么也提供不了。就是知道点，也有限。

这次坐船回武昌还真不是逃跑，是把倩倩姑娘最近获得的情报向贝勒勒克德浑做汇总，当然用的还是倩倩姑娘的关系混上了“万福号”，而被“万福号”梁掌柜当作贵宾。

可惜的是最近的情报在杨四毛跳河后扔掉了，当时没人注意，也就遗失了。李顺以情报朔源也是空想了。

没想到李顺太敏感，以为刚成立的特务处跟踪有纰漏，想先下手为强，没想到是心急了。

李顺沮丧不已，以为能给长沙的特务处开个好头，现在也是半途而废。

倒是巡抚，总督派来的人一波接一波，询问这个大清早李顺手下乱闯潇湘馆怎么回事，而李顺亲自在“万福号”带走人家贵宾怎么回事。

看来这些人还真是手眼通天，效率惊人，李顺不得不带上新鲜出炉的杨四毛的口供到总督衙门走一趟。总督何腾蛟，巡抚堵牧游还有兵部侍郎都等着他。

当李顺详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总督巡抚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这些文官已经练的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章旷就差一点，脸上阴晴不定。

估计都在心里想在潇湘馆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没。

三人仔细详读了那几份口供，也知道了上次岳州惨败，为什么前方败的那么惨，不仅仅是人家战力厉害。人家还有细作怎样在他们后方使力。也算是知道间谍的作用。

之前荆岳之战还没开打，人家都已经知道他们的作战计划，兵力布置。

杨四毛口供里还说倩倩姑娘刺探的情报不光知道他们详细的兵力布置，包括每个将领的喜好，归顺的大顺军将领的战力，以及后方文官对归顺将领的排挤分化等等。都一清二楚。讽刺的是这些大明的将领知道自己的实力吗，以及后方大明文官的龌龊吗？

因为有杨四毛详实的口供，现在人赃并获，总督迅速派人查抄潇湘馆，可惜羊汤馆就一个空壳，把人抓了，也没啥了。

这些个官吏马后炮一个，抢功到是第一名。

总督何腾蛟现在把主意打到李顺头上：“贤侄，这次你立了大功，没想到满清鞑子这么狡猾，派一个女子当细作。可惜没有抓住，现在发下海捕文书，一定要抓住这个细作。”

尔等在潇湘馆细细品尝人家美酒，说不定捎带还品尝了美女，可想到有今天，估计好些个情报都是你们这些高官提供的，李顺心里吐槽道。

“你把这个杨天野就是杨四毛解到总督衙门，我让人好好审审，说不定还新的发现？”

新的发现，李顺到希望他们能从杨四毛身上有新发现，谍战第一场能获得战果越大越好。可大明现在也没有专业的反谍报系统。锦衣卫不知道还中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