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朋友的手术已经结束了,人也已经从重症监护病房出来了,虽然很虚弱,但恢复的情况还可以。然而,命运已经将我们逼到悬崖边,再进一步便是万丈深渊。恶性肿瘤,无法根治!不过,兔子尚且搏鹰,只要有任何一线希望我们都要努力到底。不放弃,亦不会放弃此文!此次更新为 改错和捉虫!从下周开始,恢复正常更新,预计最近一次更新定在明天,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谢谢! 陪同德拉科一同前来探望的斯内普在听到拉维尼亚和邓布利多的那一番谈话后,他脸上的神情显得有几分古怪。斯内普可是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自己的好友卢修斯在探望完这个泽德回来的时候那狼狈的模样。 如果一定要他给出一个比喻的话,那么就是即便卢修斯被黑暗公爵用钻心咒折磨了,也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狼狈的情况。 不过,自己并没有在卢修斯身上得到任何关于泽德的评价,因为他回来的时候,精神状况实在不好,假设自己不是一名魔药大师,恐怕要连夜将人送到圣格芒去。 因此,自己才会得出这个泽德真的存在问题这样的结论,所以才在德拉科提出要去探望他的时候,陪同前来。 可是,在听到拉维尼亚刚才那番话之后,斯内普不禁有些怀疑起自己的判断。能够这样拖着受伤的身体还寸步不让地和邓布利多谈判的人,真的是像自己所想的那样吗? 邓布利多的脸色因为拉维尼亚的争锋相对而显得很是不好看,和对方对视着的他试图找到一些拉维尼亚的动摇点,改变他的想法。 只是,让邓布利多失望的是,拉维尼亚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动摇的态度。即便擎着那张苍白的脸颊,也依然无比坚定的脸庞,邓布利多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牙疼,还来不及说什么,斯内普就越过了他前面的德拉科走近道:“这听起来不错。” “哦!西佛勒斯,你怎么……”“邓布利多,你知道的,我最近比较忙,所以你要的魔药恐怕要晚几天了。”抢白说出这话的斯内普带着一副“看你表现”的威胁样,目睹这一切的邓布利多顿时觉得自己的牙更疼。 瞥了一眼同时注视着自己的拉维尼亚和斯内普,邓布利多摆出了一副“我是个可怜的老人”的模样,在没有得到任何的垂怜后,只好答应了。 将医疗翼内的全部情景串联起来的德拉科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做梦,又或者是产生了什么幻觉。要知道前世的自己甚至通过自己的父亲,联合几大校董联合向邓布利多施加压力,也没有获得破格录取到魁地奇球队的资格。 所以,这一世当这一切重演的时候,他早已淡定了。可他没有料到的是,前世没有得到的东西,这一次却因为意外人员泽德的介入,结局变得完全不同了。 然而,在拉维尼亚和斯内普的注目下,德拉科又明白了过来,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心情瞬间激动起来的他,那张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些许红润之色,原本只是站在门口的他,也因为这突然升腾起来的激动的情绪,而迈出了好几步。 只是,下一刻,德拉科就发现,眼下的自己心情激动的把自己想要说的话语全盘击飞,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好在他的思维并没有因为过分激动而罢工,是以张口说出了为自己开脱的话语,“教授……我想关于加入魁地奇我也有些事情要准备,就先回去了。” 本来,这句话里面应该有和拉维尼亚打招呼的内容,可是,只有德拉科自己知道,对上那双如同宝石一般的眼眸,他居然觉得无措和无所适从。所以,到最后脱口而出的话语里面,才会好像只对斯内普教授所说。 努力站直身体,平稳迈步,表现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离开的德拉科并不知道,他那通红的好像刚刚从烤炉中出来的双耳就已经将他此刻的心情暴露无遗。 目送着德拉科的离开,斯内普再次将目光放回了拉维尼亚的身上。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斯内普已经无法单纯地凭自己的所见,和好友卢修斯的所言来判断了。 当然了,作为一名优秀的双面间谍,斯内普并没有因为拉维尼亚和邓布利多谈判帮德拉科获得魁地奇找球手这一做法而把她认为是无害的人员。 目光在拉维尼亚的身边转了一圈后,斯内普的眉头因为看到床铺上点点的血迹而微微皱起。他抽出了自己的魔杖,对着那些如同红梅一般娇艳的血迹施展了一个“清理一新”后才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 “泽德先生,你的伤难道一点好转也没有吗?”问出这句话的斯内普,双唇抿的更紧了一些。作为霍格沃茨的魔药大师,也是魔药的供应者,拉维尼亚的表现显然击中了斯内普的骄傲。 有些明白自己这位院长为何不满的拉维尼亚虚弱的一笑道:“斯内普教授,并不是您的魔药不好。若是这样,您此刻根本看不到一个已经醒过来的泽德。”拉维尼亚的识相,以及这不着痕迹的恭维,让斯内普显得很适用,原本不满而下垂的嘴角此刻也抚平了弧度。 “只是,如果我好的那么快,那么又拿什么来和邓布利多校长先生谈判呢?”说道这里,拉维尼亚的神情更是透出一股得逞的狡诈的笑意。把这表情看在眼里的斯内普心中不由暗道:如果不谈他的血统,这般性格,倒也真是斯莱特林的风格。 只是,无缘无故的,他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德拉科。先是在分院仪式上的示好,然后不顾前嫌的答应德拉科的要求,接着奋不顾身地扑身相救,再然后又以自己受害者的身份要求,或者说要挟邓布利多。对于结果,斯内普当然没有任何的异议。 能够让格兰芬多那些愚蠢的、冲动的和巨怪有的一拼的狮子们吃瘪,他是再乐意不过的了。但是,斯内普却很清楚,种种的蛛丝马迹表明,黑暗公爵并没有在11年前彻底消亡,眼前的风平浪静说不起只是前奏罢了。 所以,他才对于这个以麻瓜种身份进入斯莱特林,并且做出诸多惊人之举的拉维尼亚.泽德非常的警惕和防备。 “我对于这个结果很满意,但是泽德先生,你能不能告诉,对于德拉科你为什么表现……”说道这儿,斯内普顿了顿再考虑了一番用词后才继续道:“如此,特殊?” 初听到这样的话,拉维尼亚也有些卡壳了。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这番表现已经不能单纯的用同学爱来解释,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引来了注意和怀疑。 可,要她怎么说?这些原因是无法说出口的,必须也只能烂在自己的肚子里面。因为拉维尼亚很清楚,自己的一些故事一旦被知道了,那么和普通人的世界相比,恐怕更容易引来麻烦。 拉维尼亚并不知道,她被怀疑上了并非只是因为她对德拉科表现出的那些特殊。应该说,在他出现并以一名麻瓜贵族的身份被分入斯莱特林开始,就一直在被怀疑的黑名单上。 而这一切的缘由,全都指向11年前把巫师界搅的暗无天日的黑暗公爵。并非巫师界的原著民的拉维尼亚自然不知道这位黑暗公爵在巫师们的眼中到底有多么的可怕,多么的让他们坐卧难安。 其实,即便拉维尼亚知道了这其中的条条框框,恐怕也只会对这一切不屑一顾。因为在她看来,所谓的黑暗公爵根本没有让她恐惧和害怕的可能。毕竟,再令人惊恐到尖叫和绝望到发狂的人物她都曾直面过。 在斯内普的注视下,拉维尼亚垂下眼帘。自己那些所作所为的原因是肯定不能说的,可自己面前这位斯内普教授明显是不好糊弄的人物,那么就只能想办法避过去了。 想到这儿,拉维尼亚觉得有些可惜。为了给今天的谈判造势的她并没有服用那支无梦药水,但也没有把这支药水抛弃。因为,从庞弗雷夫人那里她得知,这支无梦药水也算的上是一种制作困难的高等药水。聊胜于无,说不定哪一天自己会有用。 有着这样想法的她,把那支药水放进了自己的储物戒指里面。只不过,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仅仅隔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自己就要把这支药水用掉了。 “抱歉教授,我也很乐于和您详谈,但是能容许我先把药吃了么?毕竟我是一个病人。”拉维尼亚的话说的很到位也很有理,作为一名成年人外加一名教授的斯内普来说,他着实做不出压榨一名未成年学生的事情,何况这个学生还是他自己学院的学生。 因此,听到这话的斯内普并没有不同意,他微微颔首,示意拉维尼亚的举动。快速将那支药水喝下去的拉维尼亚很快就感觉到一阵困倦袭上她的大脑,眼前的景象也不在清晰…… 看着人将药水喝下的斯内普以为对方很快就会开口,没想到对方的身体摇晃了两下后就跌了下去。斯内普定睛看去,这个名叫泽德的学生居然睡着了。再仔细一分辨,他就发现对方喝下的哪里是什么药,分明就是无梦药水。他,被这个小鬼耍了! 有了这样的认知的斯内普脸色立即沉了下来,浑身散发着让人惊惧的低气压。可惜的是,他的低气压想要倾泻的对象,如今睡得昏天暗地,浑然不知。于是,憋着一口恶气的斯内普只能卷着他的袍子,翻滚着离开了医疗翼。 在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的路上,一些可怜的格兰芬多和赫夫帕夫的学生俨然成了斯内普宣泄愤怒的对象。 即便是将这些他认为的小巨怪一般的蠢学生们狠狠地数落了一番,并狠狠地扣了几分,也无法彻底将在拉维尼亚那里得来的愤怒熄灭下去。一时间,斯内普的魔药课再次成了霍格沃茨最让人恐惧的学科。 有着拉维尼亚和斯内普的双重压力,邓布利多很快就将德拉科的加入魁地奇球队的事情安排了下去。很快的,当晚,邓布利多就在晚餐时分当众宣布了这个消息。看着再次响起优雅的掌声的斯莱特林长桌,邓布利多下意识将目光投注到斯内普那一边。 以为对方心情会转好,并答应自己关于魔药方面的一些要求的邓布利多只看到了一张阴测测的黑脸。有自知之明的邓布利多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去找斯内普的不痛快,要知道遭受他那独门语言洗礼,可不是什么享受的事情。 相比斯莱特林宠辱不惊的表现,格兰芬多则乱成了一团,仔细去听甚至能够听到一些怒骂和抱怨的声音。而这些抱怨和怒骂尤以哈利的死党死忠罗恩最为激烈,仇视斯莱特林的恩罗甚至连带着对邓布利多都相当的不满起来。 只是,光顾着自己不满和怒骂的他并没有发现,身为当事人的哈利的情绪。在他看来,德拉科也能够破格加入到魁地奇球队,哈利心中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只是想到那个真正受伤的人,他的心还是沉了下去。 剩下的赫夫帕夫和拉文克劳倒是显得很平静,因为他们知道魁地奇向来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天下,他们不过是秉承重在参与罢了。 只不过,对于这一次邓布利多的这一表现,私下里他们也是有一些想法的。好在,这些想法邓布利多并不清楚,否则恐怕他大概又要一个星期没有食欲了。 斯莱特林的优雅是表现给外人看的,等他们全部的学生回到地窖的那一刻。他们的魁地奇队长马库斯.弗林特联合着全部的魁地奇球队队员将德拉科抛了起来,地窖内充满了热烈的欢腾的声音。 庆祝完毕的小蛇们也并没有急于离开,而是围着德拉科,希望能够知道一些事情的内、幕。要知道,在不久前,格兰芬多的救世主波特也是这样被破格录取的。而邓布利多的偏心,他们都是有目共睹,那么又是什么使得这位偏心的校长改变了主意? “是拉维尼亚.泽德。”德拉科说出了众人想要知道的答案。可,话音落下,原本喧闹的斯莱特林地窖瞬间安静了下来。这个名字,他们都知道,一个不该出现在斯莱特林的麻瓜种;一个有着可怕能力的怪物。 对于她,小蛇们是害怕的,但更多的是不屑,纵使他在可怕,也没能让他们这些纯血小贵族们认可。然而,这样的一个人,却能够不在意他们的不屑,以德报怨。而自认做不到这一切的小蛇们又怎么能够不震惊,不沉默? “嘿!德拉科,你以后可要一起参加训练了!”不能忍受这样沉默气氛的马库斯.弗林特率先开口道。“当然!我会写信让我父亲送一批最新的光轮2000过来。” “哦!这太棒了!”“这次一定让格兰芬多的蠢狮子们好看!”德拉科的话再次激起了众人的情绪,方才僵硬的气氛一扫而空,好像没有出现过。只是,德拉科心中却很清楚,对于拉维尼亚.泽德,他或许应该…… 庆祝完毕的地窖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站在壁炉前的德拉科思索了一番,接着扭头对窝在沙发里面的布雷斯道:“陪我去一趟医疗翼。”闻言的布雷斯抬头看了德拉科一眼,若有所悟地挑了挑眉,“乐意之至。” 才一走到医疗翼门口,还没走进去的德拉科和布雷斯两人就听到里面喧闹的声音。“你们这些恶心的邪恶的斯莱特林毒蛇!”“哦不,罗恩,你要做什么……”“碰!哗啦啦——”“泽德!”“我,咳咳咳……” 对于德拉科来说,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声响都不足以扰乱他。唯独那一声轻微的,几乎低不可为的咳嗽声,让他的心跟着一紧,忍不住就要加快脚步冲进去一探究竟。 当然,没等他行动,医疗翼中就爆发出一阵怒吼,“韦斯莱,波特,你们两个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被扫地出门的哈利抬头朝德拉科望了一眼,接着再次垂下头去,也不管身边那个还在骂骂咧咧的罗恩,快速地消失在了德拉科的视线之中。 隐约明白哈利低落的情绪的原因的德拉科,心中莫名觉得很是愉快,他嘴角勾起一抹礼貌的笑意,走进了医疗翼。 罗恩的冲动使得哈利不好意思再去打扰拉维尼亚,而德拉科则是在一次次的探望中逐渐的拉近了和她的距离。这其中,唯独奎克很是不爽,在他看来,马尔福小少爷可是害的自己的主人变成这样的祸首。如今居然还堂而皇之的跑来和自己抢夺照顾主人的工作,该死的! 出于各种原因不好发作的奎克,只得阴沉着一张脸,那环绕周身的低气压倒是和斯内普有几分相似之处。 修养了一周的拉维尼亚终于恢复了健康,开始了正常的学习生活。而其间,德拉科送来的课堂笔记和作业,倒使得她没有什么补作业的压力。 跟随着德拉科一同走进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室的拉维尼亚心中带着几分好奇,这自己是第一次接触这一门课。从字面上来看,这一课似乎是指导学生防御各类魔咒。 如果自己早一点学会,说不定马尔福先生那一次就不会得逞,也不会那么狼狈了。想到那一晚自己被摄神取念后卢修斯的模样,拉维尼亚心中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心中的胡思乱想并没有持续很久,她就发现了德拉科的反常。一直以一名优秀学生的要求,严于律己的德拉科,每一门课几乎都是坐在前排的位置,可这一次,他却带着自己走到了末排靠窗的位置坐下。然后,掏出了一条白手绢交给了自己。 接过手绢的拉维尼亚显得有些困惑,“德拉科,你为什么……”“等上课了,你就知道了。”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德拉科那张漂亮的脸上出现了一些扭曲的神情,配上那圆嘟嘟的脸蛋,看的拉维尼亚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待到那个抱着头巾的满脸懦弱的男人走进来的时候,拉维尼亚立刻就明白了德拉科的作法。的确,这种让人窒息的蒜味确实让人不好受,不过,看了一眼满脸忍得酱紫的德拉科,拉维尼亚有些无奈地长叹了一声:倍受娇宠的孩子啊!可偏偏自己也乐意宠着他! 不愿意德拉科再露出这样痛苦的神情的拉维尼亚,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在桌子地上施展了一个“净化术”。很快,斯莱特林这边那浓重的臭味一扫而空,而格兰芬多也受到了福泽,熏人的味道也变淡了不少。 没有了恶臭的干扰,德拉科的脸色瞬间好看了许多。见此情形,拉维尼亚也终于放下心来,开始倾听这位名叫奇洛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讲课。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她不得不认清,这个奇洛教授分明就是个草包,说话结结巴巴就算了,讲述的内容也是完全不在学习中心上。相比之下,拉维尼亚觉得,自学说不定效率会更高一些。心中这般想着的拉维尼亚,自然不会再去认真听课,目光在教室中四下游移着。 东张西望的拉维尼亚倒不是没有收获的,因为她很快就发现了格兰芬多上一个表现异样的身影。那个头发乱糟糟的,带着小圆眼睛的瘦弱的男孩应该就是哈利.波特。 不过,他为什么……盯着哈利观望的拉维尼亚看到他捂着自己的额角,满脸痛苦的模样,心中不禁诧异起来。他是,病了吗? 下一刻,她便否认了自己这一断言,因为她敏感地察觉到了,来自于哈利.波特身上的一股不洁的恶念的波动。同样频率的波动,她也曾在这名为奇洛的男人身上感觉到过——那是一个被分裂过的碎裂的灵魂。 光顾着关注哈利的情况的拉维尼亚,自然没有发觉,她身旁那张漂亮的小脸已经不满地皱在了一起。 大约明白哈利也是作为一个工具被培养的拉维尼亚,心中生出一丝惺惺相惜的念头。因此,回到寝室之后,她便在自己的戒指中翻找了一番,接着找到了一个刻画了光系净化魔法阵的祖母绿的胸针。并在通往格兰芬多塔楼的必经之路上,拦下了哈利,将装有胸针的小盒子送给了他。 拉维尼亚送胸针的举动不过是出于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的善意,并没有其他的什么意思。可是,在接收人哈利心中,却并不是这样想的。 尤其是,在他带上胸针之后,明显的感觉到头疼的减轻,对于拉维尼亚的好感自然再次攀上了又一个高峰。 几天之后的午餐时间,正打算开始用餐的拉维尼亚,却在一阵喧闹声中停了下来。视线所及之处,哈利正朝自己走过来。虽然,脸上带着一抹羞涩的红晕,步伐却坚定而急促。 “你……”不是很明白对方来意的拉维尼亚满脸疑惑的看着他。接收到拉维尼亚的目光的哈利,脸红的更厉害了,他扭扭捏捏地淘出了一个盒子,送到她的面前,不太利索的道:“那天,你、你送的胸针很、很好,这是……”哈利还没把话说完,本来坐在拉维尼亚身旁的德拉科就嘭地一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