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裴老太太抬眼,“老三,无论如何,都要把墨儿媳妇找回来。”
“娘,找肯定要找,可是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墨儿,还有解决酒楼之事。”
裴老太太说的一脸严肃:“这些事当然要做,但是墨儿媳妇也一样要找,而且不能懈怠,明白吗?”
不能坐马车,一坐就晕,这次出逃,舒锦玉全凭双腿。
三天时间,才走了一百多公里,猴年马月才能到关外呀。
一边走,舒锦玉一边想办法,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呀,她倒是可以边走边玩,当旅游,可是裴家人会放过她吗?
也不知为何,她尾随出城的马车队竟跟她步行一样慢,还真是奇怪,要不是她出逃是偶然的,她都怀疑这马车队好像有意等她似的。
说实话,舒锦玉出逃,真是什么准备与计划都没有,除了九两银子与一个小包袱什么也没有,晚上要么花钱住客栈,要么睡在星空下,区区九两,能够住几回客栈?
想省钱,就得睡野外,露天,啥也没有,可是跟着这个马车队,她帮马车队烧火煮饭,他们给了她一个小小的账蓬没有睡在野外。
第三天晚,又到宿营时间。
舒锦玉照例又帮忙烧火煮饭,晚饭刚好,还没开锅,竟遇到打劫。
能参加马队走货的汉子当然都有身手,个个提刀而上,舒锦玉也会拳脚功夫可以自保,那个眼睛长得漂亮的师爷可就不行了,看着身量颀长有力感,遇到剌客却焉了,开始躲在丁武头身后,后来丁武头被几个劫匪纠缠根本顾不过来他。
他逃着逃着竟逃到了舒锦玉身边,不仅如此,还躲到她身后,什么叫中看不用,就是这样的。
舒锦玉赤手空拳,原本一个人能自保,身后多了个尾巴,而且还把劫匪引到她这边了。
艹(一种草。)
舒锦玉在刀枪血雨中拾了一把刀与劫匪周旋保命。
月色清亮,血腥气很快掩住了锅里飘出的饭食香气,再打下去,她的小命怕是不保。
舒锦玉心道,才逃了三天,她就要命丧于此?
就在她体力不支,胳膊被劫匪擦过时,不远处,官道上有官兵来了,劫匪一见不妙转身逃向丛林。
老天爷啊,终于得救了,舒锦玉扔了刀一个屁墩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身后,那个莫师爷到是风轻云淡去找官差叙述案情了。
舒锦玉不屑的瞄了眼他颀长的背影——绣花枕头。
好似感应到被别人骂,莫师爷转头。
舒锦玉连忙看向血流成河的地上,死的死,伤的伤,当中还有劫匪。
莫师爷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
嘁!舒锦玉静静的坐着看他们办案,受伤的劫匪见官兵与莫师爷上前,一个抹脖子结束了小命,这下没活口,这案子没办法破了。
“丁山、莫非衣,带上你们的人跟我去衙门。”
直到这话响起,舒锦玉才想起自己是逃跑之人,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拔腿就跑。
众目葵葵之下,她逃得了嘛!
被衙门官差揪住时,她笑的比哭还难看:“官……官差大人,小民就是路过……”
“不管是什么原因,你都是这起案件的目击人。”
艹!(一种草)舒锦玉感觉有人在看她,下意识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