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定,井雨就没头没脑地来了句:“哦,你还专门去做了个发型。”还在隔了三个人距离的位置动了动手,象是想摸我的造型有没用锗\/\/喱水。
“是去做了个发型,但是你不要用‘专门’两个字好不好?”在这么多兄弟面前,我想必须和她划清界限,免得砸了自己“专情”的牌子。
“哦,好嘛。”井雨继续玩她的筷子,一个人对着桌子笑起酒窝。
邓老师招呼我们吃饭喝酒,申阿姨也多打量了我两眼。叉鸡比我还晚来,因为值班巡逻任务特别紧。
饭后我们进了间熟人的茶馆。井雨坐到我右边聊天,我把叉鸡也叫过来,坐我左边。看着井雨给我说话一直可爱地笑着我就也想笑,回过头一看叉鸡心里就又沉重起来,为了他说的枫茗的话。
“叉鸡!”我还是忍不住了,“再说说那天你说枫茗的事。”
“我不是都说过了么?”叉鸡磕着瓜子说。
“你现在确认不是因为其他原因编给我听的吧?”
“哪个龟儿子哄你嘛!我哄你我是乌龟!”
“我还是想查一下具体的情况。”
略一段……(剪截)
井雨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就看着我们傻笑,时而和别的朋友插句话。跟叉鸡说完,我和别人的话就成了走形式,怎么散场的也不记得了。
年初四
下午在水吧里遇到枫茗两个最好的朋友,和一帮晚生代混混以及年龄三十左右的老混混在饮酒吐烟圈。其中一个小混混我认得出来,是去年寒假和我们打架那帮人中的一个,那之后一周他们几个都逃往外地,我以为今年还不敢露面,没想到这么快又冤家路窄碰到一起。
能捅的小子也是枫茗她们的朋友,我禁不住自嘲怕她们在吧里被欺负真是多虑。那家伙已经似乎不记得我了,我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晚家里有重要的聚会,我先吃到晚七点多才赶到朋友的饭局里。闻雅也在。在家里的饭局我喝得比较急想先缓口气,这里的朋友却当我在闷气。朋友中一个就向我举起杯子说古怪的话比如说凡事看开点,我就焖掉一杯。
“江雪冬。”闻雅倒是鲜有站起来向我主动举白酒的时候,“我真的一直很佩服你的毅力和勇气,但是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想你还是不要再继续了吧。”
闻雅的话让我有种当头挨了一闷棍的感觉,站起身把椅子撞得歪歪斜斜。如果她和前边的人都表达的是枫茗的事,就是说在坐十来个人差不多都听说了。
“酒我喝。”我说,我没有理由拒绝敬酒,何况是对方是闻雅,“但是我想说的大家都听好,我不可能因为这样的事就放弃我喜欢的人。我不知道在坐的有谁听说了,知道我在说什么,希望你们不要再往外宣传,尤其是不要给低年级的说。”
喝下这杯,就不再有人给我说凡事看开点这样的话了。舅子还补充了一句那样的话你还追个屁。闻雅说要是枫茗知道一定会很感动,我也希望真是,但是我想这些内容至少要压制到她的年龄和社会经历都够承受环境影响了才方便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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