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元1999年8月7号。
江傻和舅子、郭母等几个朋友一起去游泳。
江傻懒得往前跳,沿着水池壁滑下去,感觉得到后背在壁摩擦。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脚底传来,好象是踩到了根水池壁突出来的大螺钉。江傻没细想那么多,马爬了岸。
江傻把脚底翻过来,看到掉了一块面积约一平方厘米,厚约4毫米的肉。江傻觉得很明显的看得见脚底的茧很厚,然后是皮,皮下面是肉,血液分明是从嫩肉里边流出来的。江傻想这下好了,将来如果枫茗去读第三君医大,他也算多了一点谈论的知识,说不定伤口化脓,久治不愈,一定要老爸送我到第三君医大去医,嘿嘿……江傻的思想如天马行空,脚底的血象细水长流,疼痛刺激由神经中枢反射到嘴发出“啊”的一声把江傻的思想拽回现实。
“伤口有脏东西,得赶快消毒。”江傻倒不是很傻,知道就当时而言保全自己可怜的脚比去想枫茗更迫切一点。然后江傻做了个常人很难想象的动作——试图把口水抹到脚底的伤口去。确实够难的,最后还是只有用卫生纸清除了伤口的一点渣滓,然后用大量唾液清洗伤口——江傻小学的时候看《少年百科知识报》里边学到的很多动物都用唾液给伤口消毒,后来自己受了伤就一直用这个办法,结果效果还真的很不错。
“江傻,怎么了?”郭母游过来,抹掉头的水问道。与其说是游过来,不如说是拍着水花摇摆着挣扎过来,郭母目前游泳的最大距离是20米,刚刚郭母游出了10米,回到岸边已经是极限了,水花越拍越大,头却越陷越深,看样子如果再多两米郭母就只剩最后一招拿手绝招——称陀落底式。
“没事,擦了点轻伤,我休息会儿,你们继续玩吧。”看郭母他们游得那么欢,江傻不想扫了大家的雅兴,就自己坐着等大家玩。
大约过一个多小时,血完全止住了。
郭母看江傻一直不下去游泳,就过来看江傻伤得怎么样。“伤口不小啊,我们去医务室消毒吧,擦点酒精、红药水什么的。”
“没事,我用口水消毒了,我从来都不涂药水的,你帮我买几根“邦迪”吧。”
“别逞强,你现在能站起来么?”郭母觉得江傻好象伤得不轻。
“没问题,我这只脚的脚尖垫地就可以。”江傻试着站了起来。
“那好。”郭母也不勉强,“你坐在这里等着,我马就去买。”
江傻又坐下看伤口,刚刚的伤口还没凝结牢固,动了一下又渗了点血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