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地,四姑娘猛地一把拉着他,将他带倒在她身。
“阿四你……”
和颖的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她的动作轻柔而又生涩。
不知不觉间,一双玉臂也挽在了他的脖颈。
良久,两人分开,四姑娘吐息如兰,双颊的红晕好似彩霞,道:“阿四做好准备了,和大哥……”
和颖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见她这般模样,忍不住心旌摇曳,眼神炙热,当即欺身去。
四姑娘娇羞地说道:“和大哥……把烛火灭了吧!”
和颖如她所愿,二话不说,一指弹出。
反正有没有烛光对他而言无所谓,他功力深厚,有近三十年内力傍身,黑暗中视物也是可以的。
一首《叹》(请自行搜索聆听),断断续续地在这客房里单曲循环起来。
次日,和颖神清气爽走出房间,四姑娘沉沉睡着。
身为习武之人,对和颖起身都未能察觉,可见她确实累坏了。
“先生早!”和颖见纪先生蹲在他客房外抽着烟,顶着个黑眼圈:“您这是怎么了,一夜未眠?”
说着,和颖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气的纪晓岚猛抽几口烟袋,没好气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儿?老板娘昨晚跑到我房里,硬要让我陪着把酒言欢,秉烛夜谈,否则就一问三不知。”
“哦?那先生这是操劳过度了啊!”和颖一愣随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纪晓岚恼火道:“去去去,她喝多了醉倒在我房里了,我能怎么办,大半夜的,客房也满了,我还能去哪,只能在这门口蹲了一宿。”
难怪,狗系统奖励了一个月的寿命,原来是我想歪了。
和颖难得地良心发现,觉得这事儿做的不地道,只得转换话题问道:“先生可曾打听出什么消息?那吕长安仓促回到老家,也没说会躲到哪里去,我们怎么找到他呢?”
纪晓岚正色道:“临清州并没有个叫吕长安的名医,但是有个叫黄铁崖的神医,住在二十八亩田庄,他被当地人称为老神医,其子黄炳堂也有小神医的美名。这些消息,这里的小孩子都知道……哼哼。”
和颖假装没看到先生的怨念,虽然知道剧情但又不得不假作分析道:“那或许与吕长安有什么联,我们不妨去那个田庄看看再说。”
纪晓岚摆摆手,道:“我一大清早就找去过了,没想到那地方挺大。我就琢磨着,作为名医必然要开药方,就一间一间药铺问了过去,却依旧没有找到黄铁崖父子的下落,更没人听说过吕长安这个名字。”
和颖道:“看先生这神情,不像白跑一趟,一无所获的样子嘛。”
纪晓岚笑道:“有一间名叫德和堂的药铺引起了我的注意,那个姓何的掌柜,一听我打听黄铁崖父子,言语闪烁,连连推脱不知道。”
和颖暗暗点了点头,心知先生这是找对了地方了。
吕长安就是黄铁崖,那何掌柜是其师弟。
“那先生先歇息一下,随后我们一块再去探一探那间药铺。”
和颖说完又回到客房内,见四姑娘明明醒了还在假寐,当即心思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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