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日红很是满意北原苍介的反应,眼眸流转间的笑意愈浓。
一旁的阿斯玛见状,酸味亦是愈浓,嘟囔着什么明明是我先来的,也是我第一个发现之类的怪话。
叽叽喳喳的,烦死个人。
夕日红听不下去,两人又打闹起来。
花间未名望了望三人,见怪不怪,闭着双眼,靠着木椅,呼吸逐渐均匀起来。
北原破天荒的没有不耐烦红与阿斯玛的幼稚把戏,瞧着聚精会神的。
服部夫人问他,他答的傲气凛然,俨然一副木叶天下第一的模样,他又如何交游广阔,背景深厚,未来不可限量,说着说着他都有些信了。
但看着眼前二人,他深刻的明白,何为浮萍,何为真正的根。
父亲是火影的阿斯玛可以肆无忌惮,世代为木叶效命的夕日红可以理所当然。
而他,北原苍介,不过是把雾隐时的面具换成了此时木叶的护额。
说不准未来的某时某刻,还有另一个身份等着他。
于他而言,何为真,又何为假?
北原苍介观望着,心思百转千回,难得矫情,他陶醉其中。
就这般,过了一夜,启程。
…………
一夜无雨,路况总是好了许多,车队在林间穿梭,少有停滞,行程上去了,很快就到了最后的平原路段,越过此处,火之国与铁之国的边境,已是近在眼前。
车辙印过芳草地,轻而易举的碾碎露珠大片。
一切都是如此的宁静而有序。
直至,
一道狭长的气浪在车队前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