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饶命,我只是来找谢巧巧的,不是想找你们麻烦的。”
“闭嘴。”林筝淡淡开口,“你去把谢老大叫来,就饶了你。”
“啊?”胡猴子满脸为难,“这,我怎么叫的来?”
“你和他说,是吴寡妇让你来喊他的,他自然会来。”
林筝不以为意地动了动手腕,“如果他没来,你就不用活了。”
“好好好,我一定会把他叫来的!”胡猴子撒腿就跑。
林筝面无表情地出了吴寡妇家,谢云宴也紧随其后。
只是刚刚林筝威胁胡猴子的一幕不断回放。
谢云宴觉得,她与最开始清醒的那几天变了好多,原本还稍微有些人情味了,可就在刚刚,好像“不用活了”这四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是这么的理所当然。
好像人命在她面前就如蝼蚁,她能轻而易举取人性命。
谢云宴真的怀疑林筝是不是被人掉了包,可当时她冲出去撞树、晕倒、清醒,几乎自己都是亲眼所见的,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不得不说,这种杀伐果断的林筝,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
另一边,胡猴子跑去谢老大家外头瞄了一会儿也没见到谢老大,一扭头,谢老大正在回家的路上。
他顿时觉得简单多了,一把拦住谢老大,告诉他吴寡妇找他有事要帮忙。
原以为谢老大会怀疑的问东问西,没想到他一听,就偷偷瞟了一眼家里,然后喜上眉梢地往吴寡妇的家方向走。
谢老大知道胡猴子喜欢谢巧巧,经常替那母女俩鞍前马后,所以这下也没怀疑他的话。
心里还念叨吴寡妇那骚蹄子这么等不及,早上才见过一面,下午就着急忙慌地喊自己去幽会了。
胡猴子见他那真正猴急的模样,心下明白,只以为他和吴寡妇二人早已经勾搭到一起,暗自啐了一口,不知出于何故,又再次跟上了他。
谢云宴与林筝二人站在一棵大树下,亲眼看着谢老大搓着手进了吴寡妇住的院子,胡猴子紧随其后。
之后二人再没出来。
谢云宴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一想到谢巧巧想用这种下作手段暗算他,他就恶心。
只是马上又难以置信地看向林筝。
“你知道谢巧巧和她娘准备的都是些什么?”
“本来不知道,但是她们给我好生解释了一番。”她看了一眼谢云宴,“原本那些东西都是要用在你身上的。”
明明在说这种腌臜之事,可她的语气神情都一片平淡。
她懂男女之间正常的欲望,只是她没有,也不懂他们之间的实战。
毕竟以前的那个杀手朋友经常告诫她——不要相信男人的好话,他们不过是想把你骗到床上去生煎油炸,这就是男欢女爱。
今天这招还是她偶然从那个杀手好友追的剧里学到的。
谢云宴眯了眯眼,谢巧巧竟然也这么大胆放荡,还拿那人做借口……只觉得这惩罚还是轻的。
“你做得很对,他们事后也无法怪到你身上。”
“回去了。”林筝倒不在乎他支不支持自己。
谢云宴再次看了一眼那个院子,眸光幽深,这样对他们来说还是太轻了。
路过谢老大家的时候,正好看见冯氏出来四处张望,“这死鬼,都快要吃饭了,咋不见人影了。”
谢云宴露出一抹温润的笑意,“大伯母,林筝刚刚在村头接我,我好像看见大伯往那边去了。”
他指着吴寡妇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