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教导其他三个孩子。
于是近半年来,薛府的演武场成了李显最熟悉的地方。起初他决定出宫来薛府学习的原因的之一就是能出宫玩乐,结果现在反而天天在薛家的演武场挥洒臭汗。
每每一下朝,薛仁贵就到自己的殿外等候。时间一久,那几个教导李显识文断字的学士们都懒得来了。
来了也是空守大殿,哪一次李显不是到晚才能回去,这时间全被薛仁贵抢去了,还教个屁啊。
半年相处下来,李显跟薛讷秦景倩两人也混得非常熟络,互相之间以兄弟相称。
“当!”
一声脆响,秦景倩双锏被李显的方天画戟架开,回头再荡开薛讷的马槊,一旁的贺兰芷趁机冲去,一把剑在薛讷和秦景倩两人身添了好几道白点子。
“哈哈,薛大哥,老秦,今天又是我们赢了!请客请客!”李显得意的笑道。
秦景倩瘫坐在地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说:“好,愿赌服输,你们两个说准备去哪吃吧,今日我掏钱。”
像今日这样的二对二的比武已经持续了两个月余,每次都是在薛仁贵有事出门的时候举行。
一开始薛讷凭借经验丰富和年长的优势还能带着秦景倩获胜,直到后来李显的对战经验也来了,薛讷和秦景倩就再没赢过。
到现在他们已经连输十八次了,在这么输下去怕是要下个月的月钱都要提前支取了。
“景倩兄,你为什么一定要学双锏啊?”李显也坐下来休息,问道。
“殿下,你说的那个故事很有意思。我觉得锏挺好的,古人说锏乃兵器之善者,不以利刃喋血杀人为目的,而是以重击威慑警告为理,收其心,制其体。非大公无私者不可得锏法真意。”秦景倩握着双锏平静的说。
“如祖父那样风光的经历我是不求了,我也不愿意杀人,做一个正直的人就足够了。能守住胡国公府这份家业便足矣,再无他求。”
好人呐。
李显暗自咋舌,可惜好人都不怎么长命,秦琼大小战役给李二挡了多少刀枪,晚年伤势全堆到一块儿爆发,成了开国功臣中最早没的那一批,令多少人扼腕。
“殿下,谢谢。谢谢你给我讲了这么多关于祖父的故事!”秦景倩拱拱手。
“唉,咱们之间说这个干什么,一会儿你吃饭你付钱就好。”李显不在乎的摆摆手。
“殿下说的对,咱们之间说这个干什么,都是自家兄弟。”薛讷认同的坐下说。
“我可不是你们兄弟,我是女的。”汗都没流一滴的贺兰芷规矩的坐下,掏出带着香味的手帕轻轻给李显擦拭。
“那也是自家人,是吧景倩兄。”李显笑道。
“你们两个不仅是自家人,还是一家人。”秦景倩和他们混了半年,也渐渐放得开了,敢于小小的调笑一下。
“嗯,你说的也有点道理。芷姐你说呢?”李显看向一侧的贺兰芷问道。
贺兰芷可能是因为刚刚的剧烈活动,脸都变红了,皱皱鼻子娇声哼哼道:“我跟显儿本就是表姐弟,自然是一家人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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