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北看着他吃,问他,“你们在哪里弄到的马?”
容梓说,“偷的。”
鲜北说,“这马怎么没有马鞍?”
容梓像是没听清,问鲜北,“你说什么?”
看他嚼得满鳃满嘴的,鲜北不再问这个了。停了一会儿他又说,“我说,要是那么回事,你就点头,要不是,你就摇头。”
容梓应了一声。
鲜北问,“昨晚是你们在林子里吗?”
容梓点头。
“你们是想用疑兵之计,把我们诓走,你们好把车马偷走?”
容梓又点头。
“你们想杀我们吗?”
容梓摇头。
鲜北叹了一口气,说,“什长啊,真不是个开通的人。你说你就跟我们说,这辆车马关乎你的性命,我们还不能给你?况且,我们又有了一辆车?”
容梓的眼睛叽里咕噜地转着,盯看着鲜北。
鲜北说,“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真能,世,什么也没有人的生命金贵,他走出来——不用昨夜,就是我们夺车的时候,他就说,车马要是丢了,他就会给官府处死,那我们就不会夺他的车——再说这人也是死心眼儿,你找个什么理由向你的长官报账,就说损失车马,纯属意外,那他的级还能治他的罪?”
容梓像鸭子听雷一样,不知鲜北说到哪里去了。
高峰他们把亥里埋了,走了回来。
容梓把剩下的所有烤饼都吃了,还够够的想再要,慕彤说,“没有了,都让你吃了。你走吧。”
鲜北想了一下说,“这回你和什长走出的可不近乎,你骑着那匹马回去?”
容梓的眼睛有点儿潮,他突然下定了决心对鲜北说,“首领,我和你们一起吧?”
“和我们?”鲜北好生奇怪,他说,“你知道我们哪儿去呀?”
容梓说,“随便你们哪儿,我都跟定你们了!”
鲜北看了看周围的人,大家没有反对的意见,鲜北对容梓说,“未来我们可能要吃苦啊。”
容梓挺了一下身子,说,“在哪里不吃苦?这世还有不吃苦的地方吗?”
“那好,”鲜北说,“你就还赶你那辆追峰车吧。”
容梓说,“行,轻车熟路。”
慕彤把鞭子给了容梓,他自己来到了高峰赶的车,赶高峰原来赶的魏国的车,把两匹马还拴在魏国车的后边,这就打马路。
在车,三兄鲜南向前边努了一下嘴对鲜北说,“你相信他?”
鲜北知道三兄说的是啥意思,就说,“一般没事,那辆车有咱们两个有腰刀的兄弟,要是有诈,慕智他们两个还能听之任之?”
鲜东说,“不能,他是真心跟着咱的。”
走到吃晌午饭的时候,他们路过山脚下一户人家,看到他家的院子里圈着五、六十只羊。鲜北就动了心思,他让车停了下来,走进了院子里,大声说道,“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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