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被陛下知道,奴婢该要受罚了。”
小婉对于自己的要求十分严格。
楚白无话可说,看她如此也就不再推让,毕竟这是古代。
他心想这可比什么岛国女仆要爽多了。
第二天一早,楚白刚刚起床,小婉又来伺候他更衣洗脸。
楚白不得不感叹权利带来的好处。
经过一夜修炼,他已经摸到了先天八重的壁障,马上就可以再次突破了。
不过他还是暂时忍了下来。
因为楚白今天要去趟鸿胪寺驿馆。
当楚白动身前往鸿胪寺的时候,朝堂之上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今天的早朝似乎格外不同,女帝脸色铁青,似有无尽怒火将要喷薄而出。
百官静静肃立在下方,谁也没敢开口说话。
虽然他们大部分人都各怀鬼胎,但是明面上却没人敢得罪皇帝。
经过昨晚的一夜思考,女帝已经确定了的方向。
变法这种事必然会遭到许多阻力,所以她要徐徐图之,步步为营。
今天只是第一步!
等待百官到齐,殿前的太监高呼上朝之后,女帝也终于不再沉默,矛头直指礼部侍郎。
“朕听闻礼部何大人近些年贪污受贿,结党营私,逼良为娼,盗卖公田不计其数!何大人,可有此事?”
被点名提到的礼部侍郎何进面色慌张,六神无主。
以前当然也有人告过他的御状,但每次都会在太后的求情下不了了之。
如今皇上突然又旧事重提,他十分惶恐不安。
难道这也是太后的意思?她要过河拆桥?
何进还在思考其中的深意,但女帝已经等不下去了。
“何进!朕问你话呢!”
女帝厉声呵斥,何进被吓了一大跳。
他连忙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的开口,声音颤抖。
“陛……陛下,臣冤枉啊!臣实在是冤枉啊!”
“哼!还想狡辩?”
女帝早有准备,甩出了一个小本本。
“给我念!”
一旁的太监立马将其打开,拿在手中念了起来。
“景隆八年三月,何大人贪污白银一千两,收受画圣真迹一幅!”
“同年八月,盗卖长安城外公田百亩。”
“景隆九年四月,长子何冲强抢民女,事后杀人全家。”
“同年六月,与刘大人醉酒后诽谤朝政!”
“景隆十年一月,贪污…………”
随着一桩桩一件件的罪名被当众念出,何进的面色也越来越苍白。
他的头上布满了冷汗,浑浑噩噩地瘫坐在地上。
完了,全完了!
何家也跟着完了!
六部尚书,当朝太师,左右丞相,没有一个人替何进求情。
实在是没法开口。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公布这些罪行,无异于给何进判了死刑!
而且死一个何进对一些人来说影响不大,他们要思考女帝这么做的深层意义是什么。
是想要对太后动手还是单纯看何进不爽?
“来人,把何进推出午门外直接斩首,将何家抄家灭族,何府所有男丁尽皆发配到边疆充军,女子一律打为贱籍,充为官妓!”
“陛下,臣有话要说!”
就在身披铁甲的侍卫要将何进带下去的时候,他突然高声喊道。